直到杜可云替她打开后车门。
乔雅思扭头对她微微一笑，“杜秘书，谢谢。”
杜可云扯了扯僵硬的唇角，“不，不客气。”
说完之后她连忙关上车门坐进副驾驶。
乔雅思和乔莺一同坐在后车位，不过好在中间隔着把手，倒也没让她那么难以忍受。
只不过她上了车也没主动和乔莺打招呼说话。
开车的司机和杜可云也都沉默如斯，没人说话。
“今晚带你见得人是和我们乔氏合作多年的，你待会不要使小性子把人惹了，商场不是你家，没人会惯着你，替你撑腰。”
闻言乔雅思扭头看她一眼悠悠道。
“撑腰？你指的是谁？外婆么？”
乔莺眉心一皱，刚要说话就听到她又一次开口。
“还是你老公？”
闻言，乔莺脸色控制不住的沉了下来，目光冷厉的盯着她。
“乔雅思，你不要太过分！”
“诶，怎么就生气了？是我说错话了？”
乔雅思故作思考，然后拍了拍脑子笑道：“你这么一提醒我还真是说错话了。”
乔莺拧眉看着她，呼吸继续，似乎是在强忍着她。
“叫老公的确是不合适了，对不对，乔总？”
司机听得一头雾水，完全没明白，但副驾驶的杜可云心都跟着颤了几下。
乔副总这么明目张胆的挑衅乔总，难不成她说的都是真的？
乔总真的已经和周委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