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离栀醒来时,身侧已经没了人。
“这是做什么?”
季书臣似感慨一般:“遇见你我似乎总是幸运的,就连订好的戒指也在今天到达。”
“尤其是偏远地区的女孩们,我的慈善事业承继自我的母亲。”
“好啊!”越离栀舀了一口粥送进嘴,给季书臣比了个大拇指:“原来你做饭这么好吃,跟刘妈学的吗?”
薄薄的几页纸,在此刻恍如重若千金。
唉……
深情不已。
“难,这才谈了多久,哪个小姑娘想不开要进入婚姻的份坟墓。”
越离栀喝粥的动作一顿:“有空带我去祭拜一下伯母吧,我想见见这位伟大的女性。”
季书臣的话,说的很慢却格外坚定:“我知道栀栀在担心,现在年少轻狂说不要孩子,等年龄大了,却又以此为借口伤害栀栀。”
越离栀落座,看着桌上的早餐,突然想起:“这还是我第一次吃你做的东西呢!之前是小熊水壶时吃不了东西。”
“少爷就是个老黄瓜了。”
季书臣摇了摇头:“因为我更尊敬她,我知道他有多么的痛苦,在爷爷希望母亲把我打掉的时候。”
围裙的诱惑?腰间的系带勾勒出季书臣腹部的曲线,那里她摸过,劲瘦但柔韧,九九成的稀罕腰。
察觉到身后的视线,季书臣转头迎上了越离栀略带揶揄的眼神,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耳垂有些红。
“我不是想胁迫你什么,也不是试图道德绑架,而是想把这枚戒指交给你,等到有一天你愿意带上它时。”
越离栀抬头看着他,似乎这双眼睛在看着她时,总是氤氲着水汽。
“所以,这是我给栀栀的安全感,如果栀栀不想要孩子,结婚前,我会完成结扎。”
吃完饭,二人就回了老宅。
他不知道该有多缱绻的词汇,才能表达他此刻的心情。
“我的厨艺不算好,栀栀凑合点吃。”
他像是怀揣着珍宝的盗贼,悄悄地在越离栀额头上留下一个吻。
还没等越离栀出疑问,又一份文件拿了出来,是医院的结扎知情同意书。
不,她绝对不能错过季书臣。
她并不渴望婚姻,但她喜欢季书臣的爱。
“季书臣,把戒指给我带上吧。”
此刻,她踏进的不是婚姻,而是一场以爱为名的冒险,不计较输赢,而是品尝过程的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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