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清楚。”我说。“喝了酒，意识还能完全清醒的话，那就不是一般人了。我的名字里都有个凡字，能超人到哪里去呀？”
“五月份能将采石场全面完成了。你现在要不要去看看？”可可问我。
“不去了。刚才才大考过关，现在虽然是大白天的，但是还是想利用一下自己的权力睡睡觉，光睡觉，不管事的那种。”其实不但今天大考，前小舅子的事儿才是真正的大大考，家人都给威胁了。现在属于放松下来后的放空状态，“这采石场项目是你的开山之作，你自己把握嘛！”
“大白天的，睡啥觉？”可可幽幽的说，“要放松，你回你的项目里去嘛！泡温泉！”
“对呀！你提醒得很对！我应该先回银海圆月，泡泡温泉，然后再回来睡觉！”我笑了，“海狮想睡觉。”
“好吧！那你去吧！”可可说，“我先过去采石场了。我还要配合龙凤哥的活动呢！”
我又折返下山去了。一个人不用跟进工作时，站在这空旷的天地之间，似乎又好像有点给人抛弃了的感觉。其实周围热闹得很，飞机模型应该是快上山了，估计还有个一天半天的。我们自己的网络平台里一定很热闹，但我现在整个人暂时都没有了工作的想法，动力就更不用说了，一点都没有。就是想着家人给勒索的事的来龙去脉，还有昨晚自己到底是怎样的一个状态，梦里有人和我说话，这个人到底存不存在，到底是谁，这才是我现在要搞清楚的事。
回到银海圆月，一群人围了过来叽叽喳喳的：
“凡哥，我们项目组也有晋升机会，也会有成为股东的可能吧？”
“凡哥，我们项目组也有4个月的奖励金吗？股东们奖励的我们也有份？”
最主要的就是这个两个问题。萧坚看着我，两手一摊：
“你解释一下呗！我说了，她们不信。”
我说：“当然是真的啦！我之前不是说过吗？除了银海圆月项目之外，度假村、创意村和大酒店还有现在的山妖酒吧面朝大海的哦，还有春暖花开一些工作，你有能力的，又不影响现在的本职工作的话，就奉献出来，不但有额外的报酬，还会有刚才你们所希望的回报呢！我在最开始的时候就和你们说过了啊！当然，你们只是忠于本职工作的话，也无可厚非，我们不会因为你只干一份工作就对你另眼相看。毕竟干好一份工作都已经很不容易了。”然后我开始隐忧，“你看看你们的主管，萧坚同志！一个人在度假村拿一份工资，在银海圆月也拿一份工资，一年就等于拿了两个项目的工资，然后还有4个月的奖励金，等于32个月工资。那你们说，是不是劳动强度大了很多？不见得啊！他只不过是将平时玩手机的时间用到另一份工作中去了而已。”
“哇，老萧，你深藏不露啊！一年拿32个月的工资！行啊你！”销售个个都“羡慕嫉妒恨”。
“哎呀，凡哥，你干嘛说出来呀！”萧坚一副秘密给发现的样子，一看就是知道是在配合我的说法了，“很多吗？等我们银海圆月销售了，你们一个月的收入当我32个月呢！”
“也对！也对！所以我说的你们可以兼职的建议，确实可以不采纳。说真的啊，现在的销售环境确实困难，但是一旦签约了，该给的，一分不少，还会更多！你们也别以为萧坚的32个月到手的有很多，其实真的不多。”我说。
“那还不多？”关家辉说，“32个月哦！就算一个月有…”
我赶紧打断了他：“你以为啊！你这样就当然算多了啊！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你的主管啊，要供楼啊！自己的收入就是广东的收入，三级财政要上缴不少呢！供楼的，若男的，自己父母家的，萧坚自己留在手上的，能有多少？”
“凡哥，你的意思是谈恋爱的或者结婚的，口袋里就没钱了？财政大权都不在自己手上？也对也对！那我就要找一个人起码两人各自AA制的，而不是像我们主管这样的咯！”关家辉说，“不然就好像回到了读小学时候，想要零用钱都得伸手问我妈拿，还要给左审右审的，甚至要问我同学又有没这回事的。”
“那属于个人选择了啊！”我说，“反正在我们这里，赚钱的路就不止一条的。你要一条道走下去，OK没问题。你要走两条路甚至三条路，都没问题。”
“那我们现在销售这条路呢？”平时说话较少的莫盈盈问我了。
“哦，这个上次不是说了吗？我们的政策可以和客户解释了。”萧坚说，“个别案例，个别处理。就不大张旗鼓了。还有，这段时间我们度假村还有山妖酒吧等等都有促销，顺带就将我们项目一起带着了。你们得抓好机会，充分利用这个时机啊！”
“我们项目的最大优势，就是有温泉。你们有抓住这个机会了吗？”我说，“请客人来泡温泉不好吗？”
“好！但是我遇上的都不是什么好鸟！”英子和方逸轩异口同声地说，“说泡温泉是不是我们陪着一起泡的！”
“那你们就不会作取舍吗？这样也不会做？”我故意这样说，先说了前半段，不说后半截，看看他们的反应。
“啊？那我不愿意！”英子说，“为了销售，把尊严都给搭进去，不值得！”然后她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
“哎，你听一半不听另一半就发表立场，不对啊！”我说，“我还没说完呢！我的意思是，所谓取舍，这样的客户，要不要也罢！若是你要了这样的客户，我还鄙视你呢！”
“我愿意呀！嘿嘿！”说这话的是海浪，“我不觉得有什么呀！泡温泉而已。可以接受！顺便自己也泡泡温泉嘛！这有什么呢？是不是想多了？凡哥，你就因为这样的客户而鄙视我？是这个意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