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脸红了。
靳言轻咳声，有些欣喜：“有，我早点回来。”
“好，”程嘉树笑着离开。
海宏昨晚睡在公司，一觉醒来，程嘉树坐在旁边沙发上，他揉揉眼睛，顶着一头鸡毛掸子说：“程哥，什么时候来的？”
“刚刚，”程嘉树说，“你再睡会儿，昨晚辛苦了。”
“这没什么的，”海宏笑说，“我以前熬夜可比这个晚多了，我要是再年轻几岁，能通宵。”
程嘉树：“还是得注意身体。”
海宏轻嗯声，见四周没人悄声问程嘉树：“程哥，你有钱吗，能借我一点吗？”
脸没洗牙没刷，起来就找别人借钱，程嘉树目光从文件上挪开，看向海宏：“出什么事了？”
海宏挠头：“我有点打脸，之前和你说不谈恋爱，可现在却找了一个网恋对象，我还没见过他，想着第一次见面得收拾一下，还有就是我总得带他去高档点地方吃饭，不然多寒酸。”
程嘉树：“工资用完了？”
海宏笑笑：“为了撑场面，我又买了一辆车，所以手头有点紧。”
程嘉树：“需要多少？”
“五万，”海宏开口，“程哥你放心，我下个月发工资就先还你。”
程嘉树掏出手机操作一通后：“转过去了。”接下来表情微妙：“你准备给你网恋对象买什么礼物？”
海宏立马盘腿坐好：“这…我对象是个男的，我准备给他买游戏手柄，还有他喜欢听音乐，我想带他去看演唱会，最好是前排内场的，音效好。”
“投其所好？”程嘉树问，“是这个意思吗？”
海宏点头：“总之是取悦对方，最好别提前和他说，给他一个惊喜…”说到这，他猛地抬起头，“程哥，你是不是也…”
程嘉树呆滞两秒：“没有，我问问，总结经验，以后用。”
“经验这种东西因人而异，”海宏说这个起来滔滔不绝，“但总归是要表达爱意，对方又所察觉就行。”
程嘉树：“明白了。”
海宏还要再说，张焱推门而入：“太坑爹了，我们公司的股票居然跌了，我这个月刚入手的。”
“你买了多少？”海宏说话声音有些颤抖，“我买了好几万啊。”
张焱用同情的眼光看过去：“我一万。”
公司去年上市，程嘉树不炒股，没关注过股票行情，但见两人表情，不是什么好事，他问：“股票下跌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我们的钱亏了，”张焱说，“明明前两天涨幅都挺好的，我还准备今天抛了，谁知道就塌进去了。”
海宏：“会不会和合作有关，一般关乎公司的大事，都会影响股票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