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这代价你支付不起?”
姜荫不以为意的笑了两声,“大不了就是一条命而已,我本来就是贱命一条。”
贺闻朝还是皱眉。
“好,那我告诉你。”贺闻朝盯着姜荫的眼睛,两个手指朝着她勾了勾。
姜荫往跟前又凑了凑,贺闻朝在她耳边轻轻吐字,“不、告诉你。”
“嘁,没劲。”说完,姜荫就往门口走,推开包厢门走了出去。
姜荫去找卫生间。
站在隔间,姜荫没急着出去,躲清静似的抽了支烟。
她刚要推门出去时,就听见外面有参差不齐的脚步声走了进来。
声音繁杂,又不齐,一看就不止一个人。
“九爷,为什么你要……”
熟悉的声音。
姜荫皱眉。
是傅云川。
姜荫瞬间停下推门的动作。
傅云川给成老板比了个手势,成老板瞬间住了嘴。
没等来后话,姜荫皱眉。
果然如她所想,下一秒隔壁隔间出现被人踢开门的声音。
傅云川果然是个戒备心很重的人。
姜荫默默给隔间门解开锁,随后站在门背后。
可能是一路走过的隔间都没人,剩下最后两间的时候,傅云川看见没人后就草草了事。
脚步声走远,姜荫暗暗松了口气。
成老板转身把卫生间门关上。
“九爷,为什么你要插手我揍死那小贱人?!”
成老板的声音听上去愤恨不已。
相较于他,傅云川倒是平静的不行。
姜荫现在回想起来,这才发现,似乎从未见过傅云川发怒的样子。
永远衣冠完整。
姜荫想起一个词——衣冠禽兽。
“这么按捺不住?”傅云川洗手,掺杂着自来水流下的声音,他笑了声,“不能沉住气的人,能成什么大事?”
“难不成,九爷,您对那个小贱人感兴趣?”
“感兴趣?”傅云川又勾勾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