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知安喜欢各种豆类,尤其是酥豌豆,一边吃一边看窗外的风景。
这是不是代表她的军籍已经保住了?
“夏知安”,余牧舟轻唤。
夏知安扭头,不忘吃东西,双眼露出疑惑:“喊我又不说话,喊着好玩么?”
余牧舟伸手摘下夏知安的帽子,给她顺头发:“任何时候都别怕,有我,谁都不能,”
夏知安连忙伸手盖住余牧舟的嘴巴,把零食咽下去了,才道:“
我太年轻了,不能服众,被质疑很正常。
只要军籍在,属于我的都会回来。”
夏知安的双眼盛开自信的光芒。
我的荼靡系统,我在迷彩服上用的新型合成材料,
即便一时军功落不到我的身上,被他人冒顶,
但是,继续研发呢?升级呢?迭代呢?
总有人不因我年轻而轻视我,会给我发挥的平台,以毕生所学,报效国家。
如果还是不行,我就努力训练,做你的队员。
余牧舟释怀,是啊,不急,他看上的女人,怎么可能没有城府呢?
他们,可是已经活了三十年再活一回的人。
夏知安只觉自己掌心突然就很热,还有温热之物触碰轻扫,气恼的收回手,扭头去看窗外的风景。
想想这混蛋借酒醉发的疯,还有刚才这一出,夏知安气不过,右手抬起扇了余牧舟两个巴掌。
又大又亮的眼睛控诉,心里委屈的不行。
她想说她是夏知安,我不是你的白月光夏平安小姑娘。
自己可以一时被美色所迷,但不会深陷。
她清醒着呢。
夏知安咬唇,她必须用软成泥的意志力拒绝。
坐在最后一排的猎鹰咬唇忍笑,屠夫被打,不还手,也只有夏知安了。
余牧舟也笑了,抓着夏知安的手,可不能再挨打了,一会儿归队,脸上的手印已经足够代表他名花有主。
压低声音,低沉而磁性:“那天,你的睫毛扫过来时,我的世界就下起了桃花雪。
我的唇上落着融化的蜂巢,甜的能听见十七年蝉在血管里破土。
鼻尖蹭过发烫的氧气面罩,原来春天的露水是碳酸味儿的,
像咬破武大院那棵老桃树结的第一颗果,汁液顺着喉管炸开成信号弹,把视网膜染成粉红光谱。
我们悬停在三厘米的战术静默区,听见迷彩服右兜的薄荷糖正在融化成北纬二十六度的溪流,
而左手抢茧还卡在我耳后保险栓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