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复确认，好像门牙没问题。
张开嘴，露出的下牙好像也没问题。
他用柔软的舌头挨个舔了舔自己的牙齿，发现在右上边靠里面的，他也分不清是第几颗牙齿，好像真的出了点问题。
邱星辞一脸崩溃。
真的，空了一块。
啊，空了一块？
他不是在做梦吧？
现在是不是梦还没醒？
直到身上感觉有点凉，再低头看看，发现自己穿的还是睡衣。
他睡觉前开了一会儿空调，睡觉之后空调就被关了。
感觉有点冷，
邱星辞果断走回床边，一头扎进被窝里。
裹着被子，他再次舔了舔牙齿，再确认一遍。
就是空了一块。
都怪这个梦。
都怪柿子太甜，
都怪池诚野，非要洗什么柿子！
他明天怕是得看牙医去了。
即使闭着眼，邱星辞那张漂亮的脸上也写满了生无可恋和痛苦。
他最害怕看牙医了，
小时候拔过一次牙，特别，特别，特别疼！
崩溃一会之后，他从被子里伸出一只手，找到自己的手机看了一下时间。
发现现在才凌晨3点。
3点，那好像还能继续睡。
邱星辞翻了个身，认真躺平。
上午十一点，邱星辞睁开眼睛看了一眼时间，坐起来伸个懒腰，穿衣服正在刷牙的时候，牙齿有点不舒服，突然想起自己今天应该去看牙医。
可是十一点，他洗刷完再预约时间去医院看牙科，怕是来不及了。
只能看看下午有没有号。
要独自去看牙医这件事，沉甸甸的压在他的心头。
邱星辞无心吃午餐，在手机小程序看了一下下午附近医院的牙科挂号时间，纠结了好半天。
还有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