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长几次凑过去想要帮忙,却都被吕后一把抓住脑袋,无情的推开了。
因此,刘长也就只能帮着擦擦汗什么的。
吕后用这台机器做什么,刘长心知肚明,他身上的每一件衣裳,都是吕后亲手给他织的眼看气候逐渐寒冷,阿母这是要给他做过冬的衣裳,他这个年纪,一年一个身高,原先的衣裳大多都不合身了。
刘长傻笑着,坐在吕后的身边,用头蹭着她的胳膊,就是想要操作一下那台机器。
到最后,吕后方才答应他,只要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刘长不惹出任何麻烦,纺车就可以借给他玩。
作为启蒙教材,仓颉篇的确是难了一些。
可能李斯在创作的时候高估了未来的老师和学生们的水平,又或许是他低估了自己的才学。
反正,在汉初,作为启蒙教材的仓颉篇,在大汉引发了无数的混乱,主要的混乱就是讲解问题,不同的老师来讲解仓颉篇,每个人都能得到不同的回答,在皇宫里还好,可是在地方上,那些能力不足的老师,就容易胡说八道,误人子弟。
李斯并没有按着写启蒙教材的办法来写仓颉篇,他在仓颉篇里大量的运用了自己的思想精华,这简直就是启蒙孩童的终身心理阴影,本来因为可以认字而开开心心的孩子们,第一次读书,就接触到了李斯这个级别的人物写出来的思想大作。
这该有多崩溃啊?
所以,仓颉篇失传了
这也是让刘长感到痛苦的一件事了,识文断字,这没有问题,可是讲解李斯的法家精神,这就有点太硬核了,我国古代的文人们有个不好的毛病,就是喜欢将简单的东西复杂化。
一本简简单单的春秋,后世都能弄成无数个版本,无数个含义,加上无数个注释,变得越来越厚,越来越深奥,越来越听不懂,到最后,同派家族居然看不懂彼此的家传春秋,打的你死我活
刘长在前世,就非常的痛恨阅读理解,何况现在学的还是地狱难度的阅读理解。
刘长来这里上课也有一段时间了,在这段时日里,老大哥刘盈又来看望了他两次,每次前来都说了大概一个多时辰的道理,刘长强忍着没有动手,他答应过阿母,不能再惹祸的,否则,那台纺车就没了。
至于刘如意,则是一直都没有停止挑衅,每天都是笑吟吟的看着他,似乎在问他:怎么怂了?怎么不敢动手了?
刘恢还是一如既往的友好,还主动提出要给刘长补课,被刘长给拒绝了。
至于刘恒嘛整天板着脸,跟吕后一模一样,刘长就不爱搭理他。你又不是太子,诸侯王神气什么?
是不是少说了一个人?额,好像没有了。
坐在天禄阁,又熬过了一个痛苦的课程,趁着先生休息的时候,刘长终于是凑到了刘恢的身边,他问道:“兄长,听说阿父要设宴了?是不是真的啊?”
“我不知道啊”
“是要开宴了,怎么,你又想要过去偷肉吃啊?”
刘如意贱兮兮的问道。
刘长没有理会他,继续对刘恢说道:“兄长啊我有事想要你帮忙,稍后你等我一下行吗?”
刘恢有些惊讶,他从来没有见过刘长这么恭敬的样子,他点了点头,答应了。
一旁的刘如意凑过来了一些,好奇的问道:“什么事啊?叫声兄长,我也可以帮你啊。”
“呵呵。”
刘长白了他一眼。
“你喊他们都是兄长,为什么到我这就成了如意?”
看到刘长还是不理会自己,刘如意愤愤不平,自怨自艾,嘀咕着些“弟不恭”之类的难懂的话。,!
打发时日。”
吕后是懂得如何操纵这台机器的,在吕后操作机器的时候,刘长一动不动的坐在一旁,极其认真的看着这台古代机器,他本以为,穿越到这个时代,自己基本上是跟专业绝缘了,再也没有可能去施展什么才能了。
可是,面前这台机器,却用事实告诉他,这并非是一个蛮荒的与机械无缘的时代。
吕后额头留下了几滴汗水,这机器的确是比人工要方便的多,但是,毕竟还是要手摇操作,累肯定是很累的。
刘长几次凑过去想要帮忙,却都被吕后一把抓住脑袋,无情的推开了。
因此,刘长也就只能帮着擦擦汗什么的。
吕后用这台机器做什么,刘长心知肚明,他身上的每一件衣裳,都是吕后亲手给他织的眼看气候逐渐寒冷,阿母这是要给他做过冬的衣裳,他这个年纪,一年一个身高,原先的衣裳大多都不合身了。
刘长傻笑着,坐在吕后的身边,用头蹭着她的胳膊,就是想要操作一下那台机器。
到最后,吕后方才答应他,只要接下来的一个月里,刘长不惹出任何麻烦,纺车就可以借给他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