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放在了西裤口袋里?
我正准备去检查伏特加的裤子,身体忽然一轻,鼻间传来了熟悉的味道,我又被苏格兰抱在了怀里。
他的命是真硬,躲避琴酒枪击的同时,还把我从伏特加的手上捞回去了。
一滴。
两滴。
鲜血从他的额角蜿蜒而下,滑过脸颊,滴在了我的手背上。
“你没事吧?”他闭着一只眼睛问我。
“我能有什么事?”我指了指他的额头,“你受伤了。”
“小伤。”
确实是小伤。
看得出来,琴酒没有下死手,顶多是心情不好而稍微震慑不听话的下属。
旁边的伏特加忍不住哈哈大笑:“见鬼了,这年头连津岛都有舔狗了。”
津岛是我的姓,全名津岛橘。
我在组织里没有代号。
“是呀,我都有舔狗了。”我叹了一口气,“然而伏特加你还是个可悲的处男。”
“艹!”
伏特加一秒变脸,手指关节掰得咔咔响,甩手准备教训我。
“你骂谁是处男!”
我躲到苏格兰身后说:“所以你果然和基安蒂有一腿吗?组织里都在传。”
其实没人传,是我乱说的。
我一向喜欢把我讨厌的东西组成CP。
“什、什么?”伏特加对自己的绯闻对象似乎不满意,“我和那个疯女人怎么可能有一腿!”
“你们这里声音太大了,隔壁楼都要塌了。”正在这时,门口传来了黑麦的声音。
他倚在门上,一副看戏的表情,目光扫过琴酒,又扫过我和苏格兰,轻微揶揄:“看来战况很激烈。”
琴酒懒得搭理他,漠然地问我:“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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