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陈总,苏星梅说想跟着我学习讨客人欢心的技巧,她想成为会所的优秀陪酒专员,多赚些小费。霍少,陈总,能不能再给她一个机会呢?”
谁知,她说完这句话,霍飞掣的气息瞬间变得冷冽。
“聒噪!陈文耀,让她去招待普通包间的客人。”
阿月的脸色一变,霍飞掣说的“她”,是她?
她可是金牌专员。
放在夜总会,她就相当于头牌和花魁的存在,很多男人都争着想对她一亲芳泽的。
她的身价和普通的陪酒女不一样的,陈文耀特意高薪挖她过来坐镇。
她怎么可能去普通包间,招待那些身份普通财力普通的老色批?
他们既好色,又拿不出太多小费,一次顶多给个几百千把块的小费,谁看得上眼?
不像这帮富二代,一旦看上她,一出手就会是一个几万块钱的名牌包包,甚至是十几万的珠宝首饰。
霍飞掣这不是让她自降身价吗?
阿月搞不懂了,霍飞掣不是对苏星梅特殊吗?
按道理,霍飞掣听到她照顾苏星梅,应该对她很有好感才对啊。
阿月连忙添油加醋,想把锅都甩到苏星梅的头上,
“霍少,陈总,我错了,我不应该太感情用事。但苏星梅说她被渣男抛弃真的很惨,我才一时心软,霍少,陈总,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
霍飞掣的深邃黑眸里溢出点点寒光,对陈文耀一声低喝,
“陈文耀,就她这点眼力见,还想当金牌?你是想让会所毁在这些无用之人的手上?”
阿月的心更慌了,脸上血色褪尽。
她又是哪里弄错了?
阿月突然想起,苏星梅和霍飞掣刚才在包间里亲嘴的状态,好像有些拧巴。
难道,霍飞掣和苏星梅是前任?
她刚才随口说什么“渣男”,不会恰好就说中了霍飞掣?
霍飞掣甩了苏星梅,所以他们刚才特别拧巴?
天,她竟然当着霍飞掣的面,说他是“渣男”。
阿月真想扇自己几个大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