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们的大脚印。”
宋盼盼暗松了口气,幸好她每次进去穿的都是大人的鞋子,从娘身后弯出来,“他们还经常偷东西,留下的瓶罐他们全丢他家茅坑了,不信,村长,你可以带人去挖出来。”
吕村长气得二话没说,又指了两人去挖,没过多久二人打出十来个瓶罐,气得吕村长让赵家母子打水清洗,洗出来,炎翔指着两个罐头瓶子道:
“大哥,你看,这不是我们拿给小妹的罐头么,才这么会功夫,就被他们吃了,胃口真够大的。”
那可不,两个缺罐头就像一个小酒坛那么大,一般人还吃不完,更别说两。
赵明还不服气,“你怎么知道这是你的?”
“呸,这瓶上有两个字母,只有军区特供的罐头才有,这东西就算再有钱,你也买不到。”
随着炎翔的解释,二人这回终于心态崩了,面如死灰般坐在地上。众人也倒吸了口气,没想到这两胆大的竟然去偷军区的东西,再看这两位手里刚才拿回来的袋子,还是军人通常用的包。
吕村长这会恨不得是晕过去,本还想看在赵大柱的面子上求下情,还是算了,抓走一了百了。
物证全找到,赵婆子二人无法抵赖,最后被派出所的人带走了。村里人把自己丢的东西拿走,但还是有一些失物被派出所拿走了。
第94章绝不后悔
次日,炎翌炎翔又来到江婉儿的家,收到了被偷走的礼品,本不想收,毕竟太贵重了,发生了这么的事还是收下,想着以后再找机会把这情还了。
他们把事情经过原原本本地告诉了江婉儿,还着重说了宋盼盼的贡献。
这让江婉儿想到那天她提议偷回来的办法,原来说的是真的。
宋盼盼这人是个闲不住的,没事就喜欢上蹦下跳,有时晚上也会出来,时间久了,赵家的异动她怎么会不知道?
宋盼盼别看着没心眼的,可她却长着颗七窍心,之所以不说,宋盼盼肯定晚上去光顾了,以她爱财的毛病,肯定藏在后面捡了不少好东西,如今为了她,竟然舍得把地窖说出来,看来自己是入了这小姐妹的眼了。
心里流过一丝暖流,心里想着:姐妹,我会好好看着你的。
此时的宋盼盼被她娘罚着蹲马步,一头的汗,边蹲边嘀咕:“江婉儿,我可是为了你才受这苦的,你不请我吃十次红烧ròu,我就直接住你家去。”
忙碌的日子总是过得快,江婉儿终于等到了月底,与恩人通电话的时候,信上说的时间是上午十点,这不,江婉儿为了应约,早早起床,甚至还穿上了买回来不曾穿过的衣服。
而在京城的花君阳,早早地收拾好,正要出门,严腊月苍白着一张脸走出卧房,看到要出去的养子,气不打一处来,
“你又要出门?”
花君阳笑了笑,“什么叫又,这段时间我可是老老实实的待在家。”
这段时间,他的后妈也不知是装还是真的不舒服,是吃不下饭睡不着觉,整天白着一张脸,吃什么吐什么,爸让她去医院查一下,这位又死犟着就是不去,这不,苦的就是自己。
他这苦命的继子就只能留在家洗衣、做饭、照顾弟弟、打扫卫生,做小白菜了,想不做,爸那边过不了关,于是留在家里,一做就是这么久。
“我不舒服,你不应该在家照顾我吗?”严腊月气得又有些想吐了,心里想着她真要去医院看看了。
“别忘记了,当初你们接我来时,可是在爷奶面前打了包票,是照顾我的,跟着你们是养身体的,如今才两年,我的身体没变好,怎么反过来是我照顾你呢?”
来京城没多久,他的气喘又发了一次,还病了一场,幸好自己坚强,又被欧阳逸看到,给他拿了药,要不然,真要被这娘们给折磨死了。
“哪个十二岁的孩子不做事的,再说我不舒服,你走了,你弟怎么办?难不成还指望我这个病人吗?”严腊月是声声质问。
“你天天病,又不去看病,谁知是真是假,再说弟是你生的,谁生的谁带,找我这个继子,你就不怕我哪天想不开,直接把你心肝给丢了解气!”
花君阳嘲讽地看了眼严腊月,忽略了严腊月的叫喊,头也不回地转身走出家门。
平时也就摆了,今天他可是跟婉儿妹妹通电话的日子,别说一个后娘,就是亲爹来了也没用。
刚下楼,就看到欧阳逸和颜玉滔,自颜家请客认识了颜玉滔,他俩一见如故,不时地约出来玩,欧阳逸也是他好友,这不三人就玩到一起了。
只见两个好友如门神似的,站在楼梯口,一眼不错地盯着他看。
花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