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是大牛啊,别离开我!”
已晕痛过去人怎会回应,见爹不回应,严大牛准备摇。
“别动。”
江婉儿一声吼,
“别动,你爹体内情况不知道如何,要是胸骨断了,你这么摇,很可能骨头会刺破你爹的脾脏,到时神仙都难救了。”
严大牛无措地收回了手,转身走到另一边帮着搬石头去了。
江婉儿挤到严大柱,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石头上,她借着擦严大柱脸上的泥血的时间,往他口里塞下一颗,还好能吞咽,正庆幸,旁边传来一个声音:
“刘队长来了,刘队长来了!”
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旁边还跟着一个老头,说话是中年人,这人她记得,她娘赵草亲姐的丈夫,长到十岁,他们就小时过年时见过一次,之后过年她都是留在家做煮饭丫头。
这位一来就指着江婉儿责怪,“人伤成这样,别乱碰,要是弄死了,你就是杀人凶手。”
“碗儿只是在擦泥血,刘队长,没事乱怪人,你想推责任不成?”
李婶可不是个好惹的,一眼就看穿刘队长想把严大柱的事情推到江婉儿身上,
“再说就算人出事,你也摆脱不了你安全没做到位的事实。”
刘队长气得脸都青了,瞪了他们一眼,对旁边老人道:
“孙大夫,你看看吧。”
老人没二话,上前就查看,但他没动人,把了下脉,又在没被石头压住的地方按了几下,“还有气。”刘队长听了松了口气,“但要尽快送到医院,他内骨压断了三根,刺破内脏就麻烦了。”
众人听得议论纷纷,孙医生说的跟那孩子说的都一样,也让严大牛对江婉儿更加信服。
“都让开,”刘队长开始收拾现场,“你们三个也到边上去,小孩子别在这里帮倒忙。”
刘队长劝众人散开的同时,一手抓着江于一手抓着严大牛,想把他们赶到一边,同时还不忘用脚踢江婉儿,想把她踢到边上。严大牛他们气得要死,
“这是我爹,我要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