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21。梦
“梦，那是什么？”
吃完饭后，在一起看公寓的路上，卡尔对于这出现在奥利弗和杰克口中的词感到好奇。
“是像是宝x梦那样的吗？”
“你在说什么啊，什么宝x梦，梦就是梦啊。”
奥利弗知道卡尔很多事情也不懂，干脆给他解释了一番，而在奥利弗的科普讲解下，卡尔也大概明白了所谓的梦是什么。
简单来说，就是一种类似于VR体验的东西，它会把视频录制者的个人体验转录为数字格式，通过特殊增幅后直接在观赏者的神经系统内播放，让观赏者能体会到录制者录制时所体会到的方方面面，无论是痛觉还是快感都能全面在神经中得到刺激，保证录制者和观看者的体验一模一样。
这是当今这个时代最流行的娱乐，而梦显示器更是家家户户都有，类似于卡尔曾经在的那个世界手机的地位。
“感觉很有趣，想体验下。”
这是卡尔对于梦的态度。
“那行，我们路上先去找家售卖‘头戴梦显示器’的店铺给你整个回来体验下。”
杰克和奥利弗现在都已经习惯了卡尔那像是深闺大小姐一样的见识了，见他对这东西有兴趣，也是立刻就改变了方向，先驶去梦售卖店了。
一个头戴式梦显示器的价格不算贵，全新的，个人使用的只需要一千欧就可以买到一个，并且其还附赠如今世面上最新款的几个流行梦片。
“《让我心跳》，《光明之魂》，《剑湾之门》。怎么全是些游戏类的？”
奥利弗有心帮卡尔选点不错的，但是翻来翻去现可以附赠的流行款全是游戏类的。
“我看是游戏类的卖不出去，才附赠的吧，流行是流行，但是这玩意在夜之城可能还没有去大街上溜达一圈刺激。”
杰克倒是在梦售卖架子上看着其他梦：“我觉得《老人与海》就很不错。”
“海明威的老人与海？”
卡尔的询问让杰克有点激动：“你也看海明威的书吗？”
“这不是名著吗？”
“名著？”
奥利弗在旁边挠了挠头，他好像是在场三个人之中唯一一个不知道老人与海讲的是什么的人，：“讲的是什么？”
“简单来说的话，就是一名老人捕鱼的故事。”
卡尔的总结很简练。
“捕鱼，现在夜之城周边的海都被污染得差不多了吧，我可是感觉不到什么代入感。”
奥利弗本来还想看看这卡尔和杰克都知道的名著梦片是怎么样的，但是听说是捕鱼，他就放弃了。
“其实主题不是捕鱼就是了。”
卡尔取下了价值五十欧的老人与海梦，他倒是很想看看以名著为题材做成的梦是怎么样。
然后
“那些是什么？”
卡尔指了指放在角落，货架颜色像是黑色血液泼洒上去的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