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妓院本不是女孩子该来的地方,可只要口袋里装了足够的钱,便是一口猪,一只狗也能在这里成为座上宾。
高月很有钱,她拿出了四锭金子放在了老鸨房间里的桌子上。
“刚才进来那男的,穿白衣服背着剑的那个,有没有叫姑娘陪他?”
按道理,老鸨是不可以随意透露客人隐私的,然而无论走到哪里,钱永远都是最硬的道理。
倘若这个道理不够硬,那只能说明钱还不够多。
老鸨毕竟是个见过世面的妈妈,比较矜持,一边瞄着金子一边道:“那位公子要了一桶水,还有本院的四个花魁。”
四个……一时间,高月甚至都不知道该夸西门吹雪有钱还是该夸他腰好。
她记得他之前明明挺纯情来着,怎么短短一个月变化这么大?自己的失踪让他受这么大刺激么?
高月又摸出两块金子:“现在,我就是那四个花魁中的一个,明白?”
老鸨自然是明白的,于是高月换上了花魁的衣服,穿戴好,跟着其她三个姑娘敲开了西门吹雪的房门。
他在沐浴,屋子里萦绕着淡淡的茉莉花香。
浴桶在一扇屏风里面,透过屏风只能看到一道模糊的影子,长发垂下来,剑横在浴桶上。
还没等靠近,就听他道:“站在那里,不要动。”
接下来的发展有些出乎高月的意料,倒还在情理之中。
西门吹雪还是她印象里那个纯情的少年,如花似玉的美人他连看都不看一眼,叫一个人帮他梳头束发,两个帮他剪指甲,还有一个在帮他打理衣服。
高月就是给他梳头的那个。
西门吹雪从头到尾都没有说话,也不让别人说话,眼睛直视前方,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像他这样的怪客,妓院里几年也碰不到一个,也没什么人敢开口,都是该干嘛干嘛,想着赶紧完事赶紧走,守着个冰块脸,再待一会儿简直要窒息。
高月故意梳得很慢,当然,也是她手艺实在不大行,在这令人难以忍受的寂静中,她试探着道:“公子可是为了饮血剑来的?”
她用糟糕的手艺把他一捧发丝揪来揪去,他都没回头看一眼,但就这一句话,让他稍稍侧过头。
他道:“你知道饮血剑?”
作者有话要说:有点卡,我捋捋,晚上再来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