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陈正道显然是被我这番话给惊到了,你你你的再也说不出来话。
毕竟我脾气一向很好,从来没有说过什么重话。
或许这在别人眼里却成了好拿捏的象征。
果然和陈正道说的一样,不一会儿,一群记者就来到了我的病房。
甚至比我刚苏醒的时候人还要更多。
陈正道想捣乱,阻止我接受采访,却被几个身强力壮的摄影师给拉出去了。
我如实把我那天所看到的一切都说了出来。
说到我如何惊险脱困的时候,不由得感慨万千、声音哽咽。
8。
自那天以后,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再没有见过陈氏父女。
不过在各类新闻报纸上却有看见她们的画像。
A大的这场恶劣事故则被视为人祸,因为明明最情况严重的礼堂前门有人报了警,却没有及时出警。
就算出警了却是跑到踩踏并不严重的礼堂后门。
受害者的家属们呼声很高,说一定要对不作为的警方严肃处理。
我在医院里也积极接受治疗,胳膊恢复的很快,可能因为并没有受到过多的挤压。
然而双腿就没有那么乐观了,不仅在人群中被挤压踩踏,还受到了陈奕姵的二次摧残。
多条神经元坏死,一年多过去了还没有能够直立行走的迹象。
医生说或许会有奇迹发生,让我不要灰心。
而我已经看开了,能活得比上辈子长就已经让我很满足了。
我还开启了一段新的恋情,本来以为我不会这么快从上一段感情中走出来。
但是落落真的是很好的一个女孩儿,温柔大方体贴。
我们是在康复疗养院认识的,她叽叽喳喳的,和我无话不谈。很快就开解了我阴郁的内心。
慢慢地,我们二人坦露心意,确定了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