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看到了包括陆清妍和沐瑶在内，三道包含诧异和震惊的眼神。
陆清妍和沐瑶的存在，击溃了楚白的心理防线。
自己最为落魄和丑陋的模样，全都展现在了她们面前。
羞愧，无地自容。
而这一切
全都拜凌枫所赐！
“楚白，说话！楚白！”
执法堂长老的声音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听不真切。
现在楚白眼睛里只容得下一个人——那就是凌枫！
他看到！
凌枫表情先是惊异，慢慢的像是反应过来了，嘴角朝他勾勒起一个讽刺的弧度！
这个嗤笑，在楚白的眼里是如此刺眼！
楚白忽地明白了——
凌枫是故意的！
他t的就是故意的！
t的就是故意带着陆清妍来看他笑话的！
楚白双眼充血，目眦欲裂，心中的恨意攀升到了极致！几乎要破体而出！
他恨不得把眼前这一个披着人皮的禽兽生吞活剥！
“楚白！楚白！”
执法堂长老的吼声越来越大，然而楚白像是没听到一样，血红的双眼死死盯着凌枫。
“楚白，你还不自首吗？”
忽然，凌枫开口朝楚白问道。
这一句话，声音不大不小，却让整个房间的空气都安静了下来。
包括愤怒的执法堂长老，在听到凌枫的话后都愣了一下。
“凌枫，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有人上前询问。
楚白说话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似得：“凌枫，你别在这里装模作样的！是不是想污蔑我！”
“呸！只知道落井下石的狗东西！”
一语既出，满堂皆惊。
楚白说话竟然如此不知礼数。
敢当着这么多宗门长辈面前，怒骂宗门第一天骄。
许多人的眼神一下子就变得严肃起来。
“唉，既然你死不承认，那就别怪我了。”
凌枫懒得再和一条落水狗玩哑谜，转头小声问道：“赤璃长老，刚才执法堂长老那些话的意思是说，秘境里的‘秦兽’是楚白假扮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