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仝如此便才点头:“当是这般,才是稳妥,那苏武不是一般人,不可不防备。”
“是曾头市自己作茧自缚呢!我便是苏武,我也懒得救他们了。”雷横一语来。
朱仝还是皱眉:“当笃定再动,不急不急,看看苏武是不是当真远退。”
只看官军拔营而去,朱仝连忙派人身后远远去跟。
便是曾头市那高墙之上,陡然也出现了许多人远远观瞧,还派了一队快骑出来,好似要去追官军脚步。
朱仝此时,那当真是雷厉风行,立马开口:“快快快,去截住那一队曾头市的快骑。”
“我亲自去!”雷横胆子可从来不小,立马就在大帐之旁翻身上马,打马就去。
就看得一队贼骑奔营而出,三四百号,那队从曾头市里出来的快马,立马转头就跑,往曾头市而回。
只待雷横回来,便是哈哈大笑:“曾头市之辈,惊弓之鸟尔,看得我去,跑得真快。”
萧让也在笑:“只待笃定官军远走了,曾头市,不过囊中之物尔。”
朱仝还是皱眉不展,他心思细腻,不得笃定官军远走,他是万万不会轻动。
只管等着,等着跟去之人回来禀报再说。
等得朱仝是焦急无比,一直等到第二天午后,才有人回来禀报。
“报诸位头领,官军连夜打马快走,此时已然走出一百几十里地去了。”
萧让与雷横已是大喜。
却是朱仝依旧来问:“可看得真切?可当真一直跟着去看?”
那人便答:“看得真切,虽然那官军有游骑远远殿后,不得真正靠近,但小人一路一直跟着,回来的时候,也还上得山顶高处远眺,官军几千匹马呢,都在往南去,不见回头人。”
朱仝还要再问:“可还留着人盯着?”
“留了留了,留得七八人散着去,留了三十多匹马,此时,官军只怕走去二百里了,若是官军真有回头,那定是有快马回来报的,定比官军回来得更快!”
朱仝闻言,终于松了一口气,点了点头:“稳妥了……”
萧让笑着来说:“下令吧!”
“不急,还待一日,曾头市可跑不了,让那苏武更远些。”朱仝当真是谨小慎微。
萧让虽然有些失望,但并不来气:“那就再等一日。”
只待再等一日,再等人报一回,官军当真走得远了,无人回头。
朱仝如此,才放心下来,开口大呼:“击鼓,聚兵,再攻曾头市。”
朱仝喊得极为大声,便是喊出了一种情绪被压抑之后的释放与泄。
萧让也喜,雷横也喜,雷横只管来说:“此番,曾头市已然是惊弓之鸟,我亲自去先登!此番定要一击而破。”
朱仝也说:“我便亲自去压阵。”
萧让左右拱手:“好好好,二位头领此番定然建功,我坐中军,只看二位头领大展神威!”
就看六七千号梁山精锐贼军,开始出营列阵,旌旗如云在展,队列当真也有严整之态。
便是一眼看去,当真威势不凡。
鼓声隆隆在响,那进军的脚步,也是咔咔整齐。
只待这么看去,还真是一彪不差的军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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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