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苏武点头。
程万里还来安慰:“你也不必多想,那高俅何曾领过兵马打仗?只管坐山观虎斗,自有分晓。”
排长连长都没当过的人,领几万人马作战,这大宋朝总是做这种事,真把打仗当儿戏。
真不知道高俅上阵指挥,到底该怎么指挥使?
苏武这边慢慢再说,军营里,也有事生。
那花荣入了军营,随在武松身后,武松把他领到一处小房舍旁,不远处就是头前关押石秀的地方。
只待有军汉上前来开了门,武松说道:“进去吧?”
花荣愣了愣,问:“武指挥使,莫不是将军还要把我关押在此?”
“休要多言,进去就是!”武松这脾气,当真抬手一推。
花荣就被推了进去,这屋舍还不同头前关押石秀那间,石秀那间真就是小小一间,这间还有左右偏房,昔日里,这本就是住人的,是那董平在军中休息的住处,苏武本也可以住这里,但苏武有了住处……
只待花荣进了门,左右一看,右边厢间里似乎有人。那人坐在一个台子前,背对着花荣。
花荣一眼看去,就要落泪。
那人也刚好回头,只以为又是送饭的时间到了,却是回头一看,也是呆愣当场,随即立马落泪。
片刻之后,那人站起,脚步就来,问得一语:“兄长,你也被抓来了?”
花荣连忙也是脚步往前去,一把抱住那人:“小妹,小妹……”
武松也不看,只管把门带一下,就走了。
花荣激动直接,也是落泪,连连在问:“小妹,你可还好?他们说……有人说……你被官卖了,说把你卖去大名府汴梁城里去了……”
“我好呢,我一直就在这里,就是不得出门,每日有吃的送来,也有水送来……我知道这里是军中,我被关押在军中了。兄长,你也要与我关在一处吗?”
小妹脸上,皆是焦急担忧,她知道自家兄长受了连累,成了贼寇,官军四处捉他。花荣连忙解释:“不是不是,我是……我是又投了军了,那苏将军……唉……小妹,你没事就好,我是被人逗弄了,你没事就好……我还真以为你被官卖了,没有人来欺辱你,对不对?”
小妹摇着头:“没有呢……”
“好好好,再好不过,往后……咱们过好日子,咱们过以往那般的日子。”花荣激动不已,便是上上下下,前后左右,把自家小妹打量个遍,当真哪哪都好好的。
“兄长,真的还能过以往那般的日子吗?”小妹抓住哥哥的手,哪里敢相信?
“能!”花荣认真来点头,再说:“一定能,我好好在军中做事,凭借本事,定还能谋个前程,再给你寻个好夫家。”
“兄长,他们说你叛了朝廷从贼去了,是真的吗?”
看着小妹无辜而又担忧的眼神,花荣闷头:“唉……如今不是了,如今不从贼了。”
“好,好呢……那我能从这里出去了吗?”
“能,一定能!那苏将军……他……他其实不错,他其实挺好的,是个好人,他这般待你,便也是这般待我,他兴许早就想过了……”
花荣边思索边来说,说得不清不楚。
小妹自是来问:“他想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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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苏将军,兴许早就想过有一日,我会再投军来,所以他如此待你,等着我来呢……”花荣当真想明白过来。
兴许也不一定真是如此,兴许就是苏武一时不知把这么一个姑娘如何是好。
这姑娘是无辜的,若是不带回来,在那清风寨也好,在青州也好,肯定悲惨无比。
带回来了,这姑娘也无罪,苏武从来也做不出真把人官卖了的事去。
关在牢里,那更不可,牢狱不是人待的地方,杀了,那也不可能。
无可奈何之下,苏武随手就这么安置起来了,倒也没想太多,只是忙来忙去,也就这样了。
小妹听得言语,似也明白过来,问:“兄长,你是说那苏将军一直惦念你再投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