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长的教条是树脂做的,笔直但是很有弹性。黑色的外层给它增添一抹严肃威严的色彩,足够细的棍身也比粗实的木棍更疼。
所有的力气都能集中在细长的条身上,落在皮肤表面就是一道渗血的细痕。
“跪好别动。”
那根金毛犬的尾巴也因跪姿而上翘,尾巴根隐隐约约能看到铁质反光,沾着雌虫虫液。
维恩心心念念的毛绒绒,以这种方式出现在赫越面前。
狗尾巴是假的,没有神经感触。但连接后。的尾巴根可不是假的,它不宽,长度却能戳到雌虫的刻印点。
赫越允许他双手撑着衣柜的门,跪好挨罚。
条身在赫越另一只手心轻轻拍打,有节奏的声音从维恩的身后传来,是未知惩罚的前奏,听着只觉头皮一紧。
“维恩,你的身体是谁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平静淡然的声音听不出怒意,却能让犯错的狗狗全身紧张地锁紧。
“是您的,我的一切都是您的。”
教条的前端抵在维恩的身上,柔韧的条身在赫越的力道下弯折成一个弧度。
“知道错哪里了?”
“是,”维恩的双手撑着外开的衣柜门,将尾巴顶起以供赫越更好下手,“不该擅自做基因改造的项目,不该没有主人的允许处分自己的身体,还差点……没命。”
他的声音抖了一下。
背对着赫越的姿态让他看不见主人的眼神,但轻轻拍打手心的声音在他的陈述中停了下来,让气氛更加安静严肃,平添一份后怕。
“坏狗觉得抽多少合适?”
维恩咽了口唾沫,只觉戳在他身上的教条存在感过于明显。
“……到主人消气为止。”
如果是当时赫越拽着维恩到画室问责,他应该会不留余力地罚到血肉模糊。但现在,时间已经将及时的愤怒消散下去,赫越的脸上已然看不到任何愤怒的神色。
愤怒上头的冲动促使的问责很容易失控,赫越现在的状态称作玩乐比较合适。
“好,那就看你得多久走不动路。”
条身落在了尾巴根的旁边,肉眼可见就是几条细长鲜红的血痕。赫越从没罚过维恩,这回直接下了狠手。
重新练出来的块状肌肉被一条条渗血的伤痕覆盖,颇为整齐的横条从后背一直出现在脚踝。尾巴根是赫越重点鞭挞的对象,每一次扬手都能将落点扇出艳丽的红色。
条身很快就染了血,血珠越来越多地贴在黑色的表面上,每次落下又带走更多血。
赫越知道维恩最是乖巧忠诚又无微不至,全身心的照顾也总能让他感受到安心和心暖,也就对他相当放心。
他的伴生雌虫是哪怕晾在一旁,数值就能蹭蹭往上涨,一点都不用他费心的存在。
按照寻常的话来说,维恩就是那个被骂成傻子,也会追在赫越身后的那种狗狗。
这种真心差点出了大事。
赫越想着,连着抽了好几下狠的。条身回弹时飞溅了血珠到衣柜的门上,浑身是伤的维恩也差点跪不住。
“白叫我如此信任你,稍微不盯着就差点闹出命。这么危险的事怎么赶着去做?主人的话在关键时候就忘得干干净净?”
言罢,已经布满血痕的皮肤表面的又挨了几下狠的。
破口的伤蓄着血珠,周围的表皮也发红发肿,逐渐惨不忍睹。维恩瞧着大块头,生活却大多数平静正常,偶尔肌肉拉伤已经是最严重的伤痛,坐研究室冷板凳的身体自然是不耐痛的。
跪资早已歪了,伤口大多红肿起来。
维恩紧咬着嘴唇,硬是一声没吭,静声当主人的出气筒。
比起流血的伤口,他更担心辜负了赫越的期待。他的主人放着愤怒不顾,让他一点一点将自己健壮的身体养回来,怎么不算用心良苦?
舌尖也是咬破嘴唇后丝丝血腥味,伤口的地方阵阵发烫,特别是尾巴根连接的地方存在感很强。疼痛和情。交织着触发神经末梢的感触,奇特地超触动着神经。
维恩的衣服已经在戴上金毛尾巴的时候脱掉了,也因此,他高昂的情绪一点都逃不过赫越的眼睛。
“浑身是血了还不忘记发。,真。一,狗。”
调笑的话本应让他难堪,现在却让他更加兴奋。
这也是赫越想要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