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最后一次,求您……最后一次,”科维勒不敢去看赫越的表情,更害怕看到主人冰冷的目光,“我会从您的世界消失……我想您保证,我不会出现在您的面前,直到……您愿意回头看我一眼。”
穿着少将制服的科维勒跪坐在地上,哭得全身都在抖,落魄可怜地求主人再。他一次。
赫越巨高临下地垂眸打量他,手腕上的手铐牵扯着他的手也高高举起。
“你想挨。就直说好了,拐弯抹角地又是拿审棍又是拿军刀的,还白白在手掌上挨这一刀。”
他拽起科维勒的头发,用了力气往后扯,迫使科维勒抬头看他。
小狗已经被泪水打湿了脸,被牵扯头皮的时候,眉宇也往上抬起,露出痛苦的神情。
“少将这身子骨,我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了。贝戋到骨子里的身体,搭着一层少将的衣服也遮不了一点本性,一天天就知道想着主人的。”
被扯着头皮的脸依旧残留痛苦的神情,却因赫越极尽羞辱的话艰难扯出一个被骂得无比兴奋的笑。
“是……喜欢主人,只要挨主人。……求主人狠狠。坏您的小狗。”
赫越笑了一声,对他的回答很满意,好心松开了自己的手。他微微倾身,几乎挡住了科维勒头顶全部的光。
“少将大人啊,真是有够。的。”
他往科维勒的脸上打了一巴掌,指了指旁边用来关嫌疑犯的椅子,“过去撑着,背对我。”
他们之间的铁拷还没有取下来,一条粗短的铁链未能让他们隔开太多距离。赫越跟在他的身后,眼看着他的一只手撑在椅子前的隔板上,另一只和他连着的手背在了身后。
赫越的手上是刚刚捡起来军刀,上面还沾着科维勒手掌上的血。他用军刀从中间隔开了科维勒的衣服,一个银质的。卡在最中间,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他既是惊喜也是惊讶地挑眉,声音也戴着上扬的愉悦。
“少将怎么出远勤还带着这种东西?”
正统的少将制服一丝不苟,金色的少将肩章象征着权力和地位。就是这样的少将大人,竟然随身携带着银质的。
科维勒虽也是又羞又耻的,但还是放柔了声音,小心讨好,“不仅出远勤带着,平日里也带着。主人,我很想您……特别特别想,既是您不在身边,小狗也会永远为您准备好舒适的后。……咳……”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赫越毫无征兆地给它摁进去惊得一阵低呼。
银质的。不仅很好地开了口子,也让雌虫的虫液能够适当的分泌,将。滋润得恰到好处。
什么准备都不需要做,在赫越消失的这半个月,这个后。也时时刻刻在经受科维勒自愿的调养,调整到最好的状态来等待自己的主人。
银质的。现在也没有了什么存在的必要,赫越将它拿走,随意地仍在了一旁。松紧合适的。逐渐将他容纳包裹,被军刀割开的衣服缝也在慢慢被撕开。
赫越养好的信息素沉寂了大半个月,再一次被柔软的。涌上来的时候,滋味比上一回还要舒适享受。
他觉得自己全身的神经都绷紧了,一只手抓着手铐上的链子,另一只手还能腾出来往科维勒的身上扇,很快就情绪上脸。
眼前的世界也跟着他一起晃荡,审讯室头顶的白灯炙烤得他发热,也偶尔出现在他的视野里,留下满眼的白光。赫越不住发出悦耳的轻哼,抓紧科维勒手腕的手也用力到发白。
他偶尔因为自己的动作颦眉,微张的唇轻喘时轻抖,又在发力是咬牙后放开,留下一道浅浅的齿印。
一切都为他准备得太好了,动情也来得很快很快,几乎一开始就将他拔至了高处。
不管是感觉还是观感,不管是真实的触感还是飘忽的地位,所有的一切都令赫越无比兴奋。
他不断扇打的手心微微发烫发麻,轻抚过质量上层的少将制服时也会有轻微粗糙的质感。金色的亮光晃过他的眼睛,来自少将肩头的上校肩章。这时刻提醒着他,他掌控和占有的,向他臣服和仰慕的,是一位高高在上的少将。
是全虫族唯一的雌虫少将。
这一层意义给他的从神经末梢感受到的实感,附加了心层面的意义,更加令他兴奋至极。
赫越用更大地力气扇了下去。
科维勒轻喊了一声,抓着隔板的手更加用力了些。少将干涸的刻印点上回便被“信息素”浇灌得足够油润,但没来得及接收后续的程序,他的主人就因为一场枪战的意外消失得毫无踪迹。
刻印点比先前更加渴求浇灌,科维勒也比先前更像饿恨了的狗。
手铐的细链有节奏地轻晃,敲打到隔板上的时候,能发出清脆的声响,和其他声音一起,被满墙的收音棉吸走。
没有打开的摄像机安安静静地待在不远处,没有记录下如此荒谬的事情。科维勒的余光瞟见他的时候,竟伸手去够那个安静的摄像机。
“……你干什么?”
他的动作偏移的时候拉扯到了赫越,他忍不住发出一声腻人的轻哼,扣住科维勒手腕的手指也在皮肤表面划出血色的指痕。
科维勒捡回来一点自己的智,收回了手,没有回答赫越的话。
赫越有些不悦他的沉默,手掌往狠了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