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破腺体对雄虫不好的,主人。”
智占据上风实属不易,不管是维恩自己,还是现在脑子晕晕的赫越,都对维恩能说出这句话心生敬佩。
(系统,咬破腺体会死吗?)
【不会,但是……】
“咬吧,不会有事,相信我……”赫越直接忽略了系统之后可能的警告,“不会怎么样的,你不是说,你会比长官做得更好吗?”
他等不及彻底爽到,伸手勾住了维恩的脖子,语气也多了一分钓人的威胁。
“不是说,会让你的主人很舒服吗?”
维恩贴到了赫越的后颈,齿尖轻轻划过脆弱的表皮,便激得他的主人轻抖。得到正向反馈的维恩彻底控制不住自己,就着腺体轻轻咬了下去。
在腺体上留下牙印,早就在虫族被赋予了特殊的含义。
不仅是身体上皮肤和牙齿的接触,腺体这个独属于雄虫的专属位置,有更高的象征意义。
认可、依附、占有……
身心的双重认可牵动着维恩更加用力地咬下去,直到鼻尖弥漫开沁人心脾的淡淡花香,齿间也出现了铁锈般的血腥味,他才如梦初醒。
在他怀里的赫越被破皮的腺体激得流了眼泪,迷乱的神情久久失神呆滞,腰间也绵软无力,从而盈盈一握。他的表情没有丝毫痛苦,反而是舒服过头的沉醉。
维恩贴过主人滚烫的脸颊,餍足般勾起一抹笑。
只要他的主人健康幸福,他愿意为主人做任何事。
他的舌尖卷走了破皮的腺体上点点的血迹,轻轻咬住了正中间最脆弱的一小块地方,然后用力吸走了破皮后的血珠。
赫越猛然皱眉,死死拽住了维恩后背的衣服,没忍住哭喊出了声。这一下超过了以前的所有经历,几乎一下子将他的情愫丢到了最高处,抽走了他的全部力气。
甚至超过了科维勒半虫化时,用分叉的舌信子服务他。
“主,主人……?”
维恩也被吓到了。
怀里的主人自然而然地用双脚勾到了他的身上,没什么力气的情况下只能让他抬住腿。赫越或许是在拔到高。余后的力气,又或许是真的舒服得过劲而轻声抽泣。
维恩吓得手足无措,轻柔地拍着他的后背,小声地哄:“主人对不起……我错了。”他着急认错,也不管吸赫越后颈这个事情是不是一开始就得到了应允。
赫越低着头,抽泣时身体轻轻抖,心脏跳得厉害也未能平复。
这种感觉相当陌生,他从来都没有体验过。
后颈的一块皮竟能超过。吧成为身体上最能被调动也是最脆弱的地方,在咬破表皮后被用力吮吸的瞬间,那种至仙欲死的感觉,好像能直接让赫越晕过去。
(我真的不会死掉吗?)
系统话到嘴边的数落【现在才知道害怕】,在赫越抖得厉害的时候换成了安慰的说辞。
【不会的,这是正常感觉。】
“主人别哭了,很难受吗,我去拿药好不好?”
维恩轻轻地蹭蹭赫越的头,作为罪魁祸首自知亏,小心翼翼地哄着。
赫越低头缓过劲,将自己的眼泪抹到手臂的衣服上,仰头时是眼睛周围都红红一片,但是眼泪已经被抹开了。
“我还好……”他的声音有点哑,动情的声音过于悦耳。
高。渐渐下去,赫越脱力地靠在维恩的肩头,好像还惊魂未定。雄虫的身体给了他太多太多体验,每一次撞破雄虫的法则寻求透支身体一样的舒服,都将他拽到了新的高峰。
“我累了……”赫越轻轻喘气,明明睡了一路,这一发咬腺体还是给他折腾得不轻。
“我抱主人去洗澡,然后好好睡觉,”维恩抱着赫越离开了画室,嘴里念念有词,“卧室也给主人准备的最好的床被,睡着一定很舒服。主人还可以告诉我喜欢什么样的香味,房间里的陈设都可以改……”
他滔滔不绝的地讲述着房间的一切,把这里当作了他们的家。
只要基因刻印在,无论赫越在外面玩得多么疯狂,也总是会回家休息。
维恩一直坚信这一点,也甘愿做那个最后的港湾。哪怕赫越玩过的其他小狗有多么独特,他们或许也会和科维勒一样有离开主人的这一天。
所以,他放下心来,一点也不着急。
只要主人还在他的身边就好了,他永远不会是走丢的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