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远星睫毛轻眨,耳尖通红,勉强镇定的说道:“上面那些事情,都是我可以,你不可以。”
说罢,转过身,脚步匆匆的走掉了。
晚自习上,临时和周超换了下座位的沈边野给谢远星写了张纸团。
谢远星打开一看,凌厉的笔锋下,写出暗藏的爱欲,“宝宝,那是对我答应的奖励吗?”
“我会很听话的宝宝,可以再奖励我一次吗?”
奖励是没有的,听话也是不听话的。
沈边野知道谢远星的性格,只在当天和周超临时换了下座位,之后还是坐在教室的另一端,和谢远星相隔了一整个教室。
只是为了
无人的楼梯拐角处,谢远星贴在沈边野怀里,贴得很紧,“我站不住了,你抱我一下。”
沈边野喉结滚动着,明知故问道:“不是不能抱吗宝宝?”
嘴上这么说着,手却环上了谢远星的腰,指节微微从衣角探入,轻微的摩挲两下,就换来怀里人一阵阵的颤栗。
沈边野怀里抱着一个企鹅宝宝,一只手亲密接触,一只手隔着羽绒服顺着脊骨上下滑动,轻微安抚着。
长久的远离,只是短暂的待在一起却没有任何肢体接触,对谢远星来说是没用的。
谢远星靠在沈边野怀里,微微仰着头,抱怨着,“你再去找班主任说一下,就不能把座位换回来吗?”
沈边野手指摩挲着细腻的肌肤,克制的只在那一截细腰上轻微滑动,面不改色的说着瞎话:“说了,班主任不同意。”
“他说我换座位的频率太高了,已经换了两次,说什么都不让再换了。”
谢远星不满的开口:“怎么这样啊。”
他在沈边野肩膀上不轻不重的锤了一拳,“要不是你前面换那么多座位,现在就没有这些麻烦事了。”
沈边野心想那他还真要感谢他不停的换座位,嘴上则哄着:“等宝宝分化了就好了。”
“只是分化前可能有些不稳定。”
“等宝宝分化了,我可以给宝宝做个临时标记。”
“等毕业了就做永久标记好不好宝宝。”
谢远星瞪他一眼,“永久标记了就再也分不开了。”
“你做梦。”
沈边野似是笑了下,眼眸注视着谢远星,“宝宝想和我分开吗?”
谢远星:“现在不想,但是以后说不准的。”
沈边野:“那不行的宝宝。”
“宝宝不愿意让我做永久标记,还想和我分开,那我就在我后颈腺体上的那片皮肤上纹上宝宝的名字。”
他说着,笑起来,语气很不着调:“不管什么天气,我就穿个什么都遮不住的黑色背心,剃个短寸,整天就跟在宝宝后面,让所有人看看,宝宝标记了我,还始乱终弃。”
谢远星乌黑的眸子一下瞪圆了,“你有病啊,Omega又不能标记Alpha,不要自己在脖子上纹个名字就拿它当标记了。”
沈边野啧了声:“标记就是为了彰显主权,能达到这个效果就行,我怎么不能纹一个当标记了。”
谢远星:“你不是还要清清白白做人吗?”
沈边野幽幽道:“宝宝都不要我了,我还要清清白白做人干什么?”
“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我恨不得让所有人知道宝宝是我主人。”
谢远星听着听着,猛然打断,“等一下,我什么时候是你主人了?!”
他臊红着一张脸,“你不要张口就来啊?”
“我的清白呢?”他把沈边野的棉服拍得簌簌响,像小猫怒而挠人:“你不要你的清白了,也要顾及一下我的清白啊。”
沈边野拧眉,表情像在说什么很严肃的事情,“我都献出我的身体给宝宝当猫薄荷了,宝宝不让抱不让亲,我一点主动权都没有,不都是宝宝在支配我?”
“这都不算宝宝是我的主人吗?”
“非得给宝宝当按摩小玩具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