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月目不转睛地盯着顾妍，眼底寒光闪动。
顾妍的嘴角微微抽搐，挤出一抹尴尬的笑容：“怎么……怎么是您？”
松月没有理会顾妍，径直站到苏盼身后，和苏盼并肩而立。
她这一小小的动作却已经表明了自己的态度。
顾妍顿时呆立在原地：“松月大师，你们……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周围更是传来众人的惊呼声。
“她是松月？”
“这个和松月在一起的女人是谁啊？”
“松月大师竟然和这个女人在一起喝咖啡，看来这个女人也一定来历非凡吧。”
……
众人七嘴八舌，你一句我一句，讨论得不亦乐乎。
顾妍却在这样的讨论声中，恨不得马上找个地缝钻进去。
她都干了什么？
她竟然在松月大师的面前泼人咖啡。
这下，她辛辛苦苦树立起来的淑女形象，岂不是毁于一旦了？
顾妍慌乱地整理着头发，脸上青白相接，神情无比难堪。
松月瞟了顾妍两眼，望向苏盼。
她递给苏盼一张纸巾：“先擦一擦吧。”
苏盼微紧眉心，用余光扫视顾妍。
察觉到了苏盼心中所想，松月不动声色地握住苏盼的手，对她轻轻点了点头。
苏盼这才退到一边。
“松月大师，”这会子功夫，顾妍也总算是收拾好了心情，她对松月挤出笑容，“我不知道你在这里，刚才有些失态了。”
松月冷嗤：“顾小姐，这话你不该来和我说。”
顾妍微愣，茫然地看着松月：“松月大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听不太明白。”
松月不动声色地侧过身，扬动下巴，轻轻点了点苏盼的方向。
顾妍顿时半张着嘴，惊讶地指着苏盼：“松月大师，你不会是想让我给她道歉吧？”
松月挑眉：“不应该吗？”
顾妍顿时涨红了脸。
她的嘴角不住颤抖着，垂在身侧的双手紧紧攒在一起，直到手背上青筋暴起。
见状，松月冷声询问：“难道顾承先生没有教过你做错事情就要道歉吗？”
这句话彻底戳痛了顾妍。
她不管顾不顾，疯婆子一样指着苏盼，高声道：“我做错了什么事情？都是她自己活该！她勾引我的未婚夫在先，难道我不该教训她吗？”
为了寻找一些自信，顾妍一边说着，一边环顾众人，倒是摆出了受害者的模样。
“我和我未婚夫感情那么好，她却非要横插一脚。”
“松月大师，我敬重你在艺术方面的修养。可你如果非要我对这么一个女人道歉，对不起，我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