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在日本境内是如此。
而在日本境外情况如何，就不是磐舟天鸡能了解到的了。
比水流对此不置可否，他不关心什么黑衣组织的过去，也不在乎琴酒是什么样的人，只是，“据我所知，双方之前似乎并没有交集吧？那位御芍神君，他找琴酒是想要干什么呢？”
“这你可算是问着我了。”磐舟天鸡苦笑。
让他去搞情报工作，这道题真的超纲了啊！
他以前从来都不需要操心这方面，也从来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大教堂里面有专门的人才，再不济，也可以向御柱塔求助。
比水流闻言也没说什么，立刻就闭上眼，开始调动绿之王的力量。
随着绿色的电弧布满全身，他的意识立刻就顺着网线，前往了乌丸财团——目前这个时代，网络是还没有普及，可乌丸财团的地位摆在那里，没有相关设备才奇怪呢——旋即进入监控系统，找到琴酒办公室的录像，再锁定御芍神紫来访的那一天……
嗯？
——比水流突然皱了皱眉。
怎么会没有？
……是删掉了吗？
他顿了顿，又试图读取硬盘，恢复文件，可找了半天，却还是一点发现都没有，看样子是被彻底删除了。
比水流这才无奈地睁开眼，“对方很小心。”
磐舟天鸡皱了皱眉，“那我们接下来要怎么办？”
比水流想了想，才沉吟着说道，“先不管那位御芍神君了，我这几天会重点盯着琴酒，希望能有一些收获。”招揽伙伴这种事情，本来也不能着急，对方已经离开了无色之王的眼皮子底下，不怕没有机会，而且，他也想再观察一下对方的为人处世。
“可是，你的身体……”磐舟天鸡担忧地看着他。
“没关系。”比水流不以为意，“这点消耗，我还是能撑得住的。”
磐舟天鸡却依旧眉头紧皱，“要不，我们还是去找一些情报贩子吧？”
“……也好。”抬眸对上他的目光，比水流迟疑片刻，还是妥协了，“那就拜托磐舟先生了。”
心下却有些羞愧，他出事前只是个普通学生，根本没什么钱，所以，这些日子一直都是磐舟先生照顾他，两人花的也是对方的小金库。
可因为对方假死的缘故，属于“凤圣梧”的明面上的资产都不能动了，只剩下一些不记名的“零钱”，对方不在意，可他却不能一直把这当成所当然啊，唔，自己貌似也该琢磨一下，要怎么赚钱了。
……
第84章第84章拜师
“缘一先生，幸会。”
就在比水流和磐舟天鸡找情报贩子打听御芍神紫下落的时候，御芍神紫也终于见到了自己心心念念的“老师”。
“幸会。”缘一上下打量了一下他，眸光温润，语气却郑重，“你的来意我已经清楚了，只是，你真的想清楚了吗？跟着我修行的话，会很辛苦的。”
“是，我想清楚了。”御芍神紫目光坚定。
“那好，跟我来吧！”缘一跟他对视了几秒钟，便立刻转身。
“……啊？”御芍神紫一愣，万万没想到，对方这就答应了，自己之前准备的一大堆说辞，貌似都没了用武之地……
就，挺微妙的_（:з」∠）_
“‘啊’什么‘啊’啊？”跟在缘一身后的尾崎红叶见状忍不住偷笑，原来懵逼的不止她一个啊，“怎么，觉得事情太顺利了，想给自己上点难度吗？”
御芍神紫抽了抽嘴角，“只是有点意外。”
缘一竟然是这种性格？
他之前还以为罗伊在日记中说的夸张了呢！
“嘿嘿，先别意外了，叫声‘师姐’来听听？”尾崎红叶双手叉腰，一副神气得不得了的样子，“哼哼，以后出门在外要是被人欺负了，就报师姐的名字，师姐罩着你。”
——被缘一养了大半年，日子苦是苦了点，可却不用像过去那样提心吊胆了，也不用事事都自己谋划，有了人依靠，她便渐渐地解放了天性，总算是有了点十三岁女孩该有的样子。
早熟什么的，都是被迫的。
要是可以，谁不想永远被人捧在手心呢？！
“好的，师妹。”御芍神紫故作正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