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是您和郑阿姨婚戒?我才知道”
鄢霖淡定地看着她:
“没关系。那个戒指本来就是长得朴素,你郑阿姨一点也不喜欢。”
这一回,舒昀完整地接收到了鄢霖传来的暗示。
她突然有些激动。
仿佛一个奸商遇到了另一个奸商,两人都以对方有利可图,于是一拍即合。
舒昀终于撕下了那层天真的面具,以暗喻回应暗喻:
“叔叔想让阿姨喜欢上那枚戒指吗?其实它很好看,婚戒本来就是以舒适为主,不需要太华丽的东西。”
鄢霖习惯性地、以高高在上的姿态答复:
“可以。”
话音方落,舒昀不由得想起很多年前,她第一次参加鄢南的庆生会之前,打电话问他邀不邀请她去,他也这么回——“可以。”
呵,一家子死傲娇。
面对死傲娇,绝不能和他们绕弯子浪费时间。
舒昀捧起茶杯喝一大口润嗓,主动问:
“叔叔,有个问题我压在心里很久了。听阿姨说,你们结婚这么多年,每周只同房一次,后来,因为您长期待在宁州不回家,就连一周相处的这一天也没有了,彻底沦为分房住的室友,是这样吗?”
鄢霖的脸色不太好看,喉间挤出一个单音节:“嗯。”
很快,他补充道:
“我去宁州的时候,希望她能陪我一起,但是她拒绝了。”
舒昀:“您邀请了几次?”
鄢霖:
舒昀:“包括之前每周分房睡,您就不会耍点赖皮吗?”
鄢霖尴尬地清了清嗓:“尝试了两三次吧。”
舒昀脸上露出“果然不出我所料”的表情。
未来公公鄢霖莫名感觉,自己似乎被未来儿媳的气势压住了。
地位高低逐渐逆转。
舒昀的表情很快演变成“恨铁不成钢”:
“叔,您有点儿活该。”
鄢霖听罢,皱了皱眉。
没人敢这么和他说话,除了他的老婆兼祖宗。
舒昀现在有恃无恐,完全没在怕的:
“您听说过一句话,叫‘烈女怕缠郎’吗?”
鄢霖:?
舒昀笑了笑:“这五个字,就是我今天送给您的终极秘籍。”
她解释道:“您和郑阿姨是夫妻,不论隔阂再大,你们这辈子已经绑在一起了。您从前只要肯缠,每天多缠几次,绝对不会沦落到现在这个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