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三日内,后院中就接连消失了好几个伺候的粗使丫鬟。
据说那几个丫鬟就是前一阵诱使高庶人买药的下人。
而高氏曾派人买过药的铺子也被暻王控制住,药铺的掌柜直说自己曾见过高氏派人来采买药材的下人。
只是那些药材的确就是十分正常的保胎草药,并无其他效用。
至于能让人心态郁结,脾性暴躁,这些情况在药房存在时就没有发生过。
事情本来在此中止,令人毫无头绪。
可就在这迷茫之际,王府里的府医来报,说是他们发现了高氏所服用的保胎药中的某一位草药,与真正保胎的草药模样十分相似。
效果却截然不同。
二者极容易被混淆使用,量少并不妨碍,如果大量服用,隐藏的有害之处就会日渐出现在身体中。
也就是说,高氏的确听信了下人的话,命人去采买了药,不过那草药从药店买回来时还是正常的,唯一能够动手的地方,还是在王府里。
暻王将目光投向窗外,目光所视之处正是皇宫的方向。
他沉了眼眸。
——————————————————————
自高氏事情之后,后院平静了下来。
叶清时常听进喜说陈侧妃经常去冷苑看望高庶人,有时王妃也会去一二。
冷苑——
陈侧妃狠狠甩了高氏一个巴掌,看着对方怒目圆瞪又不敢作为的模样,心底的怒意才勉强消散一些。
“贱人,若非你那晚叫去了所有府医,我的泓宇又怎么会接连咳嗽不止,到如今还在喝药!”
陈侧妃冷笑望着高氏,“你可知道你父亲几次三番求到王爷面前,求王爷宽恕你,可你犯的可不是什么小错,王爷自然不会饶了你。”
“真是可怜,王爷不想见你,因为一想到你,他就会想到自己还未出世的孩子,而你亲手杀了自己的孩子。”
陈氏嗤笑一声,“多么狠心的母亲啊。”
风凉话说得越多,高氏就气得更是浑身发抖。
她顺着陈侧妃的话不由自主抱着肚子,喃喃自语,“可我明明是为了孩子好。。。。。。”
陈侧妃看着高氏逐渐怀疑自我的模样,慢条斯理的接过绿荷递来的帕子,优雅的擦拭着指尖,抬起下巴。
“高氏,你一辈子都离不开这个地方了,你要为我儿子的病痛赎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