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淮序的声音里似乎还带了点若有似无的笑意，徐徐图之，更像是诱哄。
“我当然……”，话说一半，许青柠突然福至心灵地想到了什么，到嘴边的话立刻就变成了“不想了。”
大意了，她本以为姜淮序不会关注这些娱乐八卦，至少不会这么快就看见，能等到自己先解释一下的。
如今这局面，倒是有些说不清了。
“我难得想要同你分享些什么，姜太太就这么拒绝，是不是有些不近人情。”姜淮序站起身靠近她，在她的耳边说了这么一句。
他们的距离靠的太近，他的声音就像羽毛一样在她心间扫过，痒痒的。
许青柠下意识后退，一下子就坐在了沙发上，只能抬头看向对方，吞咽了一下后才有些艰难地开口，“姜总，有没有人说过，你最近不太正常。”
怎么像吃错药了一样，格外兴奋，你的冷漠，你的沉静呢！
许青柠是真想喊救命了，她的意志力不强，太容易沦陷了。
“有吗，可能近墨者黑，被你咬变异了。”
这笑话就有点冷了，虽然许青柠从不觉得姜淮序就是表面上生人勿进那种天生冷淡，但也没想过他会是这种画风。
“我觉得，我们从前的那种状态就很好。”互不干涉，相对自由，没什么情感纠葛，更不至于大白天的在这儿搞暧昧。
姜淮序后退一步，缓缓蹲下，目光和她平齐，“从前那种是对合作伙伴，不是对一人撑伞两人行的。”
听见这话，许青柠悬着的心啪叽一下子掉地，摔成八瓣了。
但她觉得自己或许还可以再抢救一下，“姜总，我可以解释的。”
“嗯，你说，我听着。”很多时候，他是非常开明的。
但有了解释的机会，许青柠又觉得有点无从开口，说自己只是气昏了头，才拿他当枪使，这事儿做不得真，还是说她只是想替综艺宣传宣传！
都太苍白无力了。
“那天你说，我们是家人，我认真考虑过觉得可以。”私心里来说，姜淮序对许青柠虽然没有炽烈的心动，却也并不排斥，甚至是愿意接近的。
原来是祸从口出，想来也是，他两也不是第一次见，这么晚才钟情，反射弧未免有点太长了。
“那我觉得姜总你可能是有点混淆，家人和伴侣之间的界线了。”许青柠又往后坐了坐，后背贴在沙发靠垫上，试图说服对方，放弃一些超出控制的想法。
“哦，是吗，可我不会对我家族中的其他女性产生亲吻的欲望。”姜淮序虽然不碰感情却也不是白纸，不会被许青柠三两句话就带偏。
明白了，他这是“情窦初开”，有点探索欲。
“好，那我们打开天窗说亮话，也就不藏着掖着了。今天视频里的另一个女人是我第一次喜欢上的男生的女朋友。我当时很喜欢那个男生，最后闹得很难看，所以，我对爱情并不是很看好。”
许青柠用短短几个字对那段堪称青春伤痛文学的过往进行了简单概括，心如止水，波澜不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