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第四军团钢铁勇士的舰队,钢铁之主那艘以没有舷窗作为标志性特点的旗舰行驶在舰队最前方。
在旗舰进入铸造引擎之前,佩图拉博就乘坐着运输机抵达坚毅决心号。
但当他快步进入指挥甲板时却现还在铸造引擎那排队的白骑士号重巡战舰之主,已经出现在指挥甲板上。
“你们来的挺快。”秦夏摘掉头盔随手放在战术桌边。
“帝皇下达了命令。”佩图拉博走到战术桌旁,看了一眼自己的兄弟,然后对秦夏说,“他让吞世者这个最闲得慌的军团马上去帝国边境,用一场胜利提振士气,同时也作为先锋为正在赶来的军团开辟道路。”
秦夏上下扫视佩图拉博:“看来帝皇口中最闲得慌的军团指的可不单是吞世者,还有某个编号四的军团。”
“我们的确是很快就赶来了,但那是因为钢铁勇士在边境附近作战。”佩图拉博有些生气,“伏尔甘直接就在边境待着,却不参与先锋军,你怎么不说他也闲?”
“我不舍得喷火龙之主。”秦夏实话实说。
佩图拉博双手撑着战术桌边沿:“所以,我要替伏尔甘谢谢你嘴下留情?”
“倒是不必。”秦夏摇头,“毕竟他不会因为随口一句稀松平常的话就生气。”
安格隆无奈抬手:“我们要打戈戎。”
佩图拉博和秦夏同时将目光放在战术桌呈现的星图上。
一个名为戈戎的标记浮现在乌兰诺帝国疆域内。
“不会吧。”秦夏眉头紧皱。
戈戎这个词立刻让秦夏警觉起来。
在乌兰诺战役里,有一个帝皇被绿皮军阀锁喉的名场面,而锁喉帝皇的就是戈戎的军阀。
帝皇是真的在被锁喉时陷入危险。
之后荷鲁斯拼命救父,父子之情在戈戎无名军阀倒下后完成了升华。
至于这事到底是帝皇故意的,还是真就随便一个军阀都能让他陷入危险……
秦夏的看法是,帝皇毕竟还有血肉身躯,被锁个喉也正常,陷入危险又不意味着会被掐死。
并且帝皇确实不是故意被锁喉并让荷鲁斯救自己,拉近父子关系、他属实没这手段。
“戈戎是一个兽造世界。”秦夏指着被标记的星系说,“其星球核心是一个类似磁铁的东西,通过不断吸引并聚拢金属,慢慢的就变成了一个世界。”
“那么戈戎上的军阀有什么能耐。”佩图拉博沉声问,“绿皮通先生?”
秦夏微笑回答,“百分百锁喉帝皇。”
佩图拉博哼笑一声,只当秦夏开了句玩笑。
“我们又要并肩作战了。”安格隆看向兄弟。
佩图拉博表面上面无波澜,实际上心里很期待这次并肩作战。
自打那次带着军团支援吞世者第八连然后就不辞而别之后,佩图拉博觉得自己一直没找到一个好机会用来解释自己当时不辞而别的行为。
之前几次前面也都不是个好机会。
只有在这场战争里,一起并肩作战,一起砍一个绿皮军阀,然后在战后说一说那件事,才是最好的安排。
当佩图拉博想这些的时候安格隆就能感知到他内心里的一切,不过佩图拉博毕竟是个极其拧巴的人,他没说出口的事情只能当不存在。
“我希望这次你不会突然就带着军团走了,至少别在战争时这么做。”
安格隆说着走向佩图拉博,同时伸出手。
当佩图拉博神情严肃的点了点头,并准备握住兄弟的手时,安格隆忽然摸了下头,跟他擦肩而过。
钢铁之主有点难堪,但又没法理不直气却壮,最终只能看向秦夏:“小心眼这个品质应该是我兄弟从你身上学的。”
“这是随帝皇的。”秦夏也从佩图拉博身旁走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