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谕风看林月昭对褚墨之做了个口型——
【不正常。】
“说什么呢你!”褚谕风揪住了林月昭的后衣领,“你早些回去睡觉吧,我看你是在做梦,后来我也来找二哥了,二哥正常得很。”
林月昭,你知不知道你越说,三哥越怀疑你!
“诶!放手!放手!”林月昭伸手去拍某人的爪子,结果被褚谕风单手抱起来,将她抗走了。
褚寒良看到两个人又闹了起来,叹了口气,“我去找医生,老二,你好好休息吧。”
过了一会儿,医生来看褚谕城,神色凝重地告知他们:褚谕城已经高烧三十九度了,正常人这个温度可能都要昏迷了,而他却能说能走能跳,属实罕见。
“他怎么会生病的?”褚寒良仔细询问。
“引起生病的原因有很多,”褚墨之看向褚寒良,“大哥想听吗?”
褚
墨之总是那样神神秘秘的语气,说话说到一半留个悬念。
“大概是在海岛上招了什么东西。”
褚寒良听完,拍了拍褚墨之的肩膀,“三弟也早些休息吧。”
这些没头没尾的话,任谁听了都不相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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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墨之坐在自己的书房前,在用来记录的宣纸上写下:
【反攻,大凶】四个字。
同时,他收到了日本友人的邮件。
【褚教授你好,我将贵府的情况向我的老师汇报,他说若是出现不好的兆头,应先下手为强,保护重要的人。】
褚墨之看着“先下手为强”几个字,陷入了沉思。
他向来喜欢安静平易的生活,虽然研究易经和玄妙之事,但从未想过用这些伤害过人,他知道世界上有很多看不见的物质存在,他也信奉、相信、尊敬。
但不得不承认还有很多“恶”的存在,和那些善良的、美的成为对立。
恶会伤害美,会伤害他的家人。
他决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他起身,从一个桃木匣子中,拿出了几张发黄的符纸,但那些符纸上面的朱砂依旧鲜红如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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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是中华民族传统节日新年,虽然身在异乡,但一家子也算好了时间,一起过年。
褚谕城因为被自己的次人格折腾生病了,此刻正生无可恋地躺在床上,打着点滴。
他多久没有打过针了?
还有……自己钱包里的钱也被次人格掏空,给了林月昭,还赔上一辆车。
“你他妈的还说要杀了她,我看你是要杀了我。”褚谕城谩骂道。虽然他知道那个人格现在听不到他说话,但是他真的好气。
自己的钱就那么轻松地被林月昭拿走了。
他又不好意思去要回来。
“二哥。”
听到敲门声,褚谕城赶紧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