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岸：「刚开完会，今晚可能要在公司加班，你要不要过来？」
姜青时正犹豫，不经意瞥到两人对话的司念轻笑：“去吧去吧，我今晚没办法陪你吃饭，你找你老公。”
姜青时：“……”
给沈岸回完消息，姜青时起身去做了两杯咖啡，打包带去沈岸公司。
她今天自己开车出门的，慢慢悠悠到沈岸公司楼下时，已经差不多五点了。
李清月还在沈岸公司工作，她没有辞职。
姜青时把她前夫打她的事情告诉沈岸后，和沈岸一起找她聊了聊。他们都坚定地认为，做错事的人不是她，怎么是她离开这个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去一个陌生地方生活？
为什么不是那个男人走。
当然，他们之所以留李清月，是因为他们有办法，也有能力保护她，不再受到那个男人的辱骂暴打。
之前替李清月争取孩子抚养权，帮助她离婚时，沈岸便让人在整理那个男人过往做过的一些事。不查不知道，查过后才发现，那个男人真的是劣迹斑斑。
赌博，家暴，甚至在和李清月结婚前就曾因偷窃被拘留过。
他那样的人经不起诱惑，他赌博成瘾，还没等沈岸做点什么，他就再一次因犯罪被抓。
这一次，他被判刑多年。
李清月在衡量过后，便决定不再离开北城。
这儿是她熟悉的地方，她和家里人早就断绝了关系。可这儿还有她的朋友，真心待她的朋友，以及一份她很喜欢的工作。
……
“青时。”姜青时一走进去，李清月便朝她招了招手。
姜青时浅笑盈盈地朝她走近，把其中一杯加了糖的咖啡递给她，“在司念店里做的，你下午喝了咖啡能睡得着吗？”
她后知后觉问。
李清月莞尔：“睡得着，我也没那么早睡。”
她接过，和姜青时道谢：“谢谢。”
姜青时：“跟你说过多少次不用跟我这么客气。”
她问了下李清月和她儿子的近况，又叮嘱她等她儿子周末带他来家里吃饭，才在沈岸催促下上楼。
看着姜青时离开的背影，李清月垂眼看着面前精美的咖啡，无声地笑了起来。
她运气好像不好，又好像还挺好的。
“清月，你和总裁夫人关系真的好好啊。”姜青时过来时，知趣走开的同事折返和她说。
李清月默了默，浅声道：“是她善良。”
如果不是姜青时善良，她不可能还能留在这儿。
听到她这话，同事笑说，“你也一样呀。”
她安慰她，“因为你也很好，所以总裁夫人才会对你那么好。”
李清月怔了下，诧异地看向她，“是这样吗？”
同事重重地点了下头：“当然。”
忽然间，李清月的压力就没有那么大了。她兀自笑了笑，伸手抱了抱同事，“谢谢你。”
同事哭笑不得：“谢就不必了。”
她开玩笑说，“明天请我吃你做的早餐就行。”
李清月做饭的手艺很好，简简单单的早餐也能做得很好吃。
同事吃过一次，就念念不忘。
李清月爽快答应：“没问题，想吃什么你跟我说。”
楼下和谐热闹，总裁办公室这一层倒是要紧张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