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两人对视了一眼,都觉得脖颈子凉飕飕的……
之后,陈夫子一直就心不在焉,陪着又走了几步,就说暂时到这里。
殷候问什么时候开始上课,需要准备什么。
陈夫子就问了二人住处,说晚些时候会派人送过去。
殷候留了客栈的地址,就告辞离去了。
殷候带着俩孩子走了,展昭和白玉堂可没走,他俩还在屋顶上盯着陈华。
此时,陈华就站在刚才那个花坛旁边,盯着几株娇艳的美人蕉看着。
良久,就听陈华长长地叹了口气,自言自语了一句,“这么多年了……你还在这里等么?媚儿……”
展昭和白玉堂在屋顶上听得清楚明白,两人都有些激动——出现了!媚儿!
……
陈夫子站了许久,最后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展昭和白玉堂跟着他。
夫子进屋之后休息了一会儿,下午就去上课了,也没有太多其他的异常。
放学后,盯梢了一天的展昭和白玉堂回到客栈。
殷候和小四子小良子正好吃饭呢,展昭饿坏了,跟白玉堂一起坐下。
两人都问小四子,是不是真的看到个姑娘。
小四子说是看见了呢,有一瞬,一个画面。
白玉堂拿出那枚珍珠耳坠问小四子,那姑娘戴的是不是这样一串耳环。
小四子点头,说就是这一串。
展昭告诉殷候,他们走后陈华的表现。
殷候这段时间也没怎么关注他们查的案子,只听说开封城里闹狐狸精,那狐狸精一身红叫媚儿。
“所以姑娘死了变鬼狐了么?”殷候问。
展昭端着饭碗摇头——怎么可能。
“那姑娘没准是被人害死的。”展昭准备天黑了带着铁锹去挖那个花坛,没准下面有尸体,到时候人赃并获,把书院的那几个夫子都抓起来审问!
正吃着饭,书斋那边果然来人了。
可奇怪的是,一个书院的小厮过来,并没有带来书本,只是送了一封信就走了。
殷候走回桌边打开信一看,就皱眉,递给了展昭和白玉堂。
五爷接过来,就见信中内容十分的简短,说小王爷年纪太小了,不太适合入书斋念书,可以再等两年。
小良子不满,“那老头怎么出尔反尔啊?刚才明明就那么喜欢槿儿!”
小四子也噘嘴,“竟然没有录取……!”
“此地无银三百两啊。”展昭放下那封信继续吃饭,边给白玉堂夹了两筷子菜,“玉堂多吃点,晚上咱们去挖空那个书斋的所有花坛!”
五爷端着饭碗愣那儿了,小良子和小四子默默地伸筷子给他夹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