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输了。”林月昭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她饶有兴趣地看着对面那个早已显得十分不耐烦的男子。
褚谕城听到林月昭的话,心里咯噔一下子。
他输了?!不可能啊!
“为什么我输了?”他看着自己手中握着的几张牌,他将数字大的牌都留到了最后,难道不是赢了吗?
谁来给他解释解释?
为什么你输了?
褚谕风和林月昭面面相觑,二哥脑袋被驴踢了吗?
输了还问为什么输了,你手里的牌剩的最多啊!说明每一圈你都没打出去牌啊!
褚谕风以为二哥是脑袋糊涂了,褚寒良则以为二弟是在明知故问。
“二哥,你莫不是怎么打扑克牌都忘记了吧……”林月昭试探地问。
“我没忘!”对面一口咬定自己还没忘。
“……”死鸭子嘴硬。
那你什么都知道,你还不承认自己输了,这不就是在狡辩?
“二哥,你这是要耍赖吗?”褚谕风靠在沙发上,双手交叠搭在膝盖上,语气明显不悦。
他最看不上输了耍赖和出老千的人。
打牌就是为了高兴的,遇到耍赖皮的人反而让人的心情更差。
更何况那个耍赖的还是他最亲近的二哥。
“我没想耍赖啊!”褚谕城暴躁地抓了抓头发。
算了,他们说他输了他就输了吧,欺负他不知道规则又不敢问,“你们想怎样!”
你们想怎么样?
这一句话问的好似他们三人一起来欺负他似的。
“谕城,在打牌之前规则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褚寒良将所有的扑克牌又都洗了一遍,“输的人给大家表演,是不是,昭昭?”
“嗯嗯!”林月昭点头配合道,“唱歌跳舞翻跟头打把势,能表演什么表演什么,我们不挑,二哥。”
唱歌跳舞?翻跟头?打把势?
以上列举的褚谕城一个都不会。
“我不会。”他气急败坏地说。
褚谕风看了看坐在小马扎上一动不动的二哥,心中有些不高兴,那肯定不能全都会啊,惩罚就是为了让一个人出丑其他人看个乐子,“那二哥随便唱点什么吧,国歌总会吧?”
“是啊是啊,二哥,我给你起
个头,”林月昭拍手,“二哥这喑哑的嗓子唱国歌超级性感……”
“……”褚谕城怒视着林月昭,性感个大头鬼,她绝对是想让他出丑!
林月昭假装看不到褚谕城的眼神,缓解尴尬的气氛,“我给二哥起个头吧……起来,不愿意做奴隶的人们……”
林月昭清澈的嗓音响起,她起身,一副认真的模样,让人不由得肃然起敬。
不如就让她替他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