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知意：“……”
她真的很想张嘴去咬他！
下一刻，裴清允起身掀开了她的衣裙。
让她腿上只剩一条亵裤！
随后，他骨节分明宽大的手掌拖在她腿侧，修长指节微微用力，就在白皙的肌肤上按出隐隐的红痕，他垂眸看着，似在思忖着什么，指节往前挪了一指，又挪了一指，直到她的亵裤也被他掀开了些。
慕知意咬着下唇，嗓音呜咽：“裴怀瑾——你个疯子——”他手握着的位置肌肤最是细嫩，被划上一刀，得多疼啊！
她还除了骂他什么都做不了。
书案上的沙漏一直在走，裴清允似是还在思忖，慕知意继续骂他：“你能不能快点！哪有你这么折磨人的！”裴清允的匕首被他放在了书案，他回身去取的时候，慕知意本能的闭上了眼睛。
还是别看了。
省得发抖，让他再给划深了。
一点凉意落在她肌肤上，慕知意心间一紧，紧接着那凉意在她腿上轻轻‘走动’，似是在做画稿，思忖着该刻个什么的好。
每一点凉落上去。
慕知意的身子就要紧绷上一次。
直到一盏茶后，慕知意实在是忍不住了，颤着声喊：“裴怀瑾——你，你快些——别乱划——”
她下意识挣扎，带动了一片锁链的声响。
裴清允按在她腿上的手用了力，慕知意不敢再挣扎。
随后，那股凉意再走过几次，耳边传来裴清允低沉的嗓音，裴清允忽然问她：“日后，你和云承做的时候，他若是问你——”他平静的话被慕知意的一声怒喝打断。
“裴怀瑾，你又在说什么！”
裴清允似是不解她为何情绪这么大，淡淡道：“你不是想要嫁给他吗？”既然日后她还要嫁人，就总要和她的夫君做床笫之事，若她的夫君问起她，她该如何回答？
慕知意：“……我没有要嫁给他！”
她似是终于明白了今夜裴清允不满的根源在何处，与他解释道：“昨日我不知云承也在，是青青让他过去的。”自早些日子在东宫和云承分开后，慕知意就再未见过他，只是命人给他送了封书信。
把该与他说明白的都说明白了。
说到这里，慕知意默了默：“我配不上云承。”
她早就想明白了，裴清允之前说的对，云承对她的情太纯粹了，她给云承回不了同样的感情，早在当初他带了战功回京时，陛下是有与他说过赐婚之事的，那个时候但凡他提出要娶她。
或许，陛下就会赐婚。
可云承，没有那样做。
他给了她选择。
他越是这样，她就越承受不起他的情。
她说完这句话，轻轻叹了下。
裴清允看她一眼：“你知道就好。”
慕知意：“……”
裴清允的眸光又落在她腿间，不知他是真的在刻什么，还是他故意的，他的指腹微凉，在慕知意腿侧来回摩挲，让慕知意本就因情药而对他渴望的情绪越发强烈，慕知意只能用指甲掐自己的手心。
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