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回忆起之前那一幕幕来。
此时方牧才发现，自己刚刚见到这个死鬼的时候，他好像是想跟自己解释什么来着。
可当时方牧早已经进入了战斗状态，根本没有给危无路解释的机会，反而趁机闪现到了危无路面前。
‘难道……我杀错人了？’
方牧嘴角微微一抽，觉得这个死鬼的运气实在不怎么样。
他叹了口气，将原本属于李夙夜的那枚古玉取了出来，并将之激发。
然而让他失望的是，他并没有在耀真界感受到第三枚古玉的回馈。
‘曜真界的另一枚古玉，现在在哪……’
方牧下意识想到了刚刚的那个山谷。
他记得，那个山谷中除了被他打死的这个归命修士之外，还有一个年轻人。
他心中一动，便消失在了原地。
下一刻，他便出现在了无风谷上空。
此时，丁言正在山谷中发愣。
这个年轻人的大脑一片空白。
他怎么也不能接受，他那个几乎站在了整个曜真界巅峰的师父，竟然这么轻易就被一个下界的魔君给打死了。
直到方牧出现在他身前的时候，他才终于在一阵恐惧中回过了神来。
他愣愣的看着方牧，低声道：“我师父他……”
方牧摆了摆手道：“他死了，我现在问你，这枚古玉你认得吗？”
丁言看着那枚熟悉的古玉，又是一阵无法抑制的颤抖。
刚刚他亲眼看到这枚古玉被危无路放入了储物戒指中，如今却出现在方牧的手中。
显然，危无路真的死了！
丁言瞳孔剧烈收缩。
不过他被反复刺激了几次之后，却反而精神了不少。
方牧看着渐渐冷静下来的丁言，不由满意的点了点头。
能被被此界归命修士看中，这个年轻人果然还是颇为不错。
不过他并不想在丁言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他只是打量了两眼，就继续道：“看来你认得这块古玉了。
那你知不知道，另外一块古玉在哪？”
提到另外一块古玉，丁言眼中忽然露出了一股恨意。
他歇斯底里道：“在宫再闲的手中！”
“宫再闲……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