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一次的探查，行动上要保持低调，但在表现上绝对不能低调。
【“可是，这还是有些太快了吧？”】赫伯特眉头动了动，差点没绷住表情，连忙再次呼喊。
赫伯特看着重骑士缓缓点了点头，轻声问道：“现在，你明白了吗？”
在靠着话术，不费一兵一卒地成功穿过重骑士占据的关隘后，赫伯特他们成功进入了中环。
这支英灵军团以一种不容置疑的姿态守护着他们所占据的英灵池残骸。
赫伯特：？
高大苍老的重骑士英灵沉默着低下了头，在赫伯特的身侧单膝跪地，恭送着这位陌生的天使。
对。
“先，他们不会那么冲动，肯定会观察得更久，这会给我们一些展的时间。”
一名传奇巅峰级别的军团长英灵，以及三位传奇英灵和上百名高阶英灵。
“唉。”
也就意味着这里的存在们将会更加强大，更加危险。
于是，赫伯特开口了。
那曾经辉煌壮丽的宫殿轮廓，似乎还在迷雾之中若隐若现，奇异符文仿佛还在空气中闪烁着微光。
不过，最令赫伯特意外的，对方并非英灵，也非强大的生物，而是一个十分奇特的造物。
【“别问我，我不知道，可能是后来的吧？”】
如果说外环算是废墟的话，中环就只能说是遭受一些战乱，有所破损，但很多地方还保留着过去的模样。
他们是靠着神明的怜悯才存活至今，是世界上最没有抱怨资格的存在。
而在中环的北方，赫伯特看到了最后的一块残骸，依旧被一个强大的存在占据。
让无数本来已经情绪低落的英灵们在这一刻激动起来。
“我……是，是吗？”
！！！
“这件事情本身不就已经能够证明了吗？”
那绝非是它在碾碎其他生物后留下的肉块血迹，而是就是从体内生长出，鲜活跳动的血肉。
他们知道，他们比谁都清楚。
而在搞清他们的状态之后，赫伯特并没有打算上前去搭讪。
我们，也已经背叛了吗？
赫伯特忍不住吐槽道：“不是啊，你的神国里怎么还有这种东西啊？”
“你们背叛祂了吗？其实并没有。”
也就是在潜行开始之后，他们的度快上了许多。
……
这对吗？这……大概是对的吧。
赫伯特松开了长枪，微微摇了摇头，温和道：“你的心里其实是清楚的，祂绝对不会那样做。”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而在向南的方向，赫伯特看到了第一块英灵池残骸和它如今的占有者。
声浪响彻，在整个外环回荡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