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凡妮在说完结论之后一直默默地观察着赫伯特脸上的表情，在看到他这么快就平静下来后暗自挑眉。
“正是因为知道自己被监视着，所以他只能用这样的方式来试图保护你，不希望别人认为他还在乎着你。”
冷血无情？
真不容易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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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
“黑暗精灵并没有人类那种的父母养育子女关系，我也并没有一个可以称为父亲的人……但我觉得这或许并非他的本意。”
回过神的克雷缇啧了一声，用力摇头，拍了拍自己的脸颊。
赫伯特摇摇头，没有在这个问题上深究，没有跟斯凡妮讨论的意思，直接越过了这个话题道：
疯狂堕落只是流于表面的外在，这里的本质还是对知识的探索。
赫伯特眨着眼睛，眼神有些古怪地看着面无表情的黑暗精灵，意外道：“斯凡妮，这可不像是你能说出的话。”什么情啊爱啊，可不是你这种无血无泪的禁忌学者该说的话啊。
斯凡妮将那份信在赫伯特面前摊开，手掌在上方轻轻划过，纸张上的文字便浮现到半空，开始自动排列组合起来。
果然，在一切归于平静中，重新落回到信纸上后，斯凡妮望着他轻声开口：“我目前的推断所能得出的结论——这封信里并没有经过任何加密。”
信中没有秘密。
“我为什么不能说？”
可正是因为这种可能并不现实，所以才会给人以期待，会让人想要去试着追逐。
虽然赫伯特表现得与父亲关系并不融洽，但从他的表现来看，斯凡妮对此是有所怀疑的。她顿了一下，抬头望着赫伯特的眼睛，眼中有莫名的神采闪过，冷漠的嘴角微微上翘。
这周日下午上三江。
咔。
而回应她的。
斯凡妮说完，房间中陷入了死寂。
一味寻求帮助只会消耗彼此的情谊，互帮互助才是人际交往的本质。
这才是不现实的。
不如说，要是信中真的有秘密才比较奇怪，不是吗？银翼大公不可能会指望一个从前完全没有接触过解密的少年会往这边想，也不会期望他能在收到信后顺利找到一个解密大师来帮助解读。
熔岩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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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鬼表情一怔，然后迅不屑地笑了起来，走到堡垒的边缘，望着地下缓缓坐起的恶魔少女。
赫伯特眉头一皱。
斯凡妮将信件推到赫伯特的面前，道：“这封信的言辞刻板，且异常标准，文字中没有掺杂任何的个人情绪，完完全全就是一封标准的公式化回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