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我是谁（感谢大佬的盟主!加更再+3!）
【“我亲爱的盟友，你真的信了那个家伙的话？”】
【“哈哈！哈哈哈~”】
静室之中，邪神在凡人的身后肆意地娇笑着。
那动听的笑声中洋溢着愉悦，也带着一丁点的玩味，还隐隐有着些许嘲弄。
只不过，没有人知道此时祂在嘲弄的对象究竟是谁……
【“所以，你现在是在怀疑我吗？觉得我对你另有图谋？觉得我会害你？”】
【“还真是令我伤心啊！呜呜~”】
邪神在少年的耳边低语诘问，带着些好奇以及淡淡的幽怨哀伤——那种一听就是装出来的那种假哭。
“哼，少说废话，你就说你愿不愿意告诉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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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有什么好纠结的？反正对于你来说，不管我是祂还是她，不是没有任何区别吗？”】
涅娜莎的笑声中满是玩味，调侃道：【“如此渴求的想要知道一位女士的秘密，你不会不明白这对一个男人来说意味着什么吧？”】
【“用你现在能够理解的话来说——我是圣女，也是古神，这两者都是我。”】
【“为什么呢？你又没有见过圣女时的我，你们眼中的圣女形象只不过是想象哦。”】
赫伯特翻了个白眼，有些后悔跟祂说实话了。就该狠狠地逼问祂才对。
确实是他先入为主了地代入了。
赫伯特大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反正从之前的情况来看，涅娜莎是无法知晓他与大主教的那番对话的。
邪神的笑声消失，房间内的气氛再次变得沉静。
这世道，谁身上还没点秘密呢？但问题的关键并不在此处。
确实，诚如赫伯特所言，他本可以不问的。
可赫伯特不但没有这么做，反倒是选择了与涅娜莎开诚布公，直接把问题挑明。
可即便如此……
“对，就这个，其他我什么都不问，你想说就说，不想说就不说。”
涅娜莎再次笑了起来，但与之前相比，房间中的气氛明显比之前轻松许多。
“但说实话，你身上真的看不出圣女的影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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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直都是我哦~”】
但从涅娜莎一直以来表现出的态度来看，恐怕二者所占的相差不多。
【“瞧你这话说的~我怎么会骗你呢？哈哈~”】
【“故事中的圣女已经消失在了神火的灼烧之中，古神则消逝在了时间长河之中，最终残存下来的只有站在你眼前的我一个人。”】
【“赫伯特，你还真是贪心呢……呵呵。”】
双方当初合作的时候明摆着都是心怀鬼胎，暗藏异心实在是再正常不过的操作了。
【“难道圣女就应该是不苟言笑的？只知道慈悲的说个不停？只能永远一脸温柔？”】
“咳，没什么，真没什么。”
赫伯特撇了撇嘴，哼了一声：“我只不过不想叫了你那么久，最后却告诉我那是个假名字，这会让我觉得很不爽的。”
赫伯特听着那假惺惺的哭声，忍不住想要反驳一下：“那个，你先冷静一下，老妪何故惺惺然作处……”
“不，你在暗地里有谋划这点我早就清楚了，我也从来都没在意过。”
这个谐神酱，真的是给点阳光就灿烂。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