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波很年轻,不过据说已经结婚了,有一个女儿。
孙波踌躇了一会:“她最近表现得……有些异常。”
“异常……吗?”
“对,除了昨天的赛跑,其他的比赛都没参加,而且……怎么说呢,”孙波老师推推眼镜,“似乎待人接物的方式不太平常。”
“那个……说不定是恋爱了吧。”白栗栗想给好友打个圆场。
“是吗?有这种可能。下次你见到夏茸的时候,帮我转告一下,我想和她谈谈。”孙波老师笑笑,是那种和蔼的微笑,没有为人师长常见的威严和死板,“对了,现在不是有比赛吗?你来教学楼做什么呢?”
“我我我……我回来拿些东西。”
“是吗?那你最好快一些。”孙波老师仍是笑,“其他老师看见可就不好了。纪律上比赛期间是不能缺勤的。”
“知……知道了。”白栗栗尽力挤出笑容,然后向教室跑去。
孙波似乎很受学生欢迎。
政治课或许是无聊课程中的佼佼者,但是他轻松而活泼的教学风格把生硬的理论变成了有趣的知识。
听说还有不少学生课后找他去咨询心理难题。
恋爱在校园里不受鼓励,但是孙波似乎对此很放得开,非常认真地听取学生们的情感问题。
不过,白栗栗没跟他说过几句话。她不是尖子生,也不是什么恋爱问题少女,更不喜欢和老师聊天。
“母狗!怎么现在才到!”教室的方向传来了半是嬉笑半是愠怒的声音。是李尚成,白栗栗最讨厌的人之一,也是这群侵犯她的男生的头头。
白栗栗深吸一口气,低头走向教室,脚步沉重。
“唔……唔……咳咳……”
白栗栗忍耐着喉管深处的不适,尽力吞咽李尚成粗大的肉棒。
又硬又卷的阴毛直扎在她的眼皮上,但是李尚成粗壮的手扳住她的脑袋,不让她的嘴唇离开阴茎根部超过三厘米,也不允许她闭上眼睛,只能用屈辱的跪姿注视他。
“这可是正义的伙伴白栗栗,天天保护弱小的同学,”李尚成的笑僵硬又恶心,“一对大奶在教室里晃荡,现在正跪在我胯下像条母狗一样吃我的大屌呢,哈哈哈!”
白栗栗挤出厌恶的眼角。
“对,就是这个表情!”李尚成愈加兴奋,“现在这幅讨厌的表情,一会把你干成漏尿的啊嘿颜,你就得向我求饶了!”他愈加用力地活动自己的腰胯,像是抽插阴穴一般侵犯白栗栗的喉腔。
“咳……咳……唔唔唔……”白栗栗被阳具顶得反胃,眼泪直流。
李尚成粗暴地用手指把她的眼泪和鼻水抹得满脸都是:“这幅惨相也太漂亮,比那些AV上的还漂亮!”
正当他侵犯着白栗栗的嘴巴的时候,赵安盛正在她背后捆她的双臂。
白栗栗的双臂在背后水平平行,绳子复杂地缠绕,绕过前方的两颗乳房的根部,把乳球挤得更加突出。
赵安盛似乎对着手机学习绳缚,不过不得要领,三番两次拆掉重绑。绳子是跳大绳用的粗麻绳,磨在白栗栗赤裸的上身,留下一道道红痕。
“好像绳子太粗了……”赵安盛自言自语道,用力一拽麻绳,白栗栗的胸腔几乎被勒断,痛得闷叫。
“要射了!”李尚成的阳具变得坚硬。
正当白栗栗准备好迎接射入食道中的精液时,李尚成却拔出了阳具,把精液射到了地上。
李尚成止不住笑意:“你怎么不注意卫生啊,白栗栗同学?因为你没接好,地板都弄脏咯。”
白栗栗不解地看着他。
“把地板弄脏了,要清理干净吧?”
白栗栗压抑住愤怒,尽量用献媚的语气说:“那……让我去拿拖把……”
“不用啦,拖把也会被污染吧?你用舌头舔干净不就行了?”
白栗栗一愣,明白了他的话。
射出的体液黏在教室的地板上,慢慢凝固,那块地砖才被李尚成踩过。
白栗栗压抑住恶心,弯下腰。
但是身后的绳索一拉,止住了她的动作。
“动什么动!我在捆绳子。”赵安盛语气急躁,拉紧了她背上的麻绳。他缠了很多次,都找不到正确的绑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