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咽了口口水。
“你……不会跑掉吧?”
“我下面都湿成这样了……怎么会放你跑掉呢?”
白栗栗掀起裙摆,展示她淫水晶莹的下体。
男人回来得很快,带回了一包三明治,不知从哪里翻出来的。
在白栗栗深喉的攻势下,没多久就缴械了。
黏糊糊的精液被白栗栗抹在三明治的午餐肉上,她张开嘴巴,大大地咬上一口精液夹心三明治,把唾液、精液、午餐肉、面包和生菜混在一起,咀嚼,吞下除了精液之外空空如也的胃中。
“唔……吞……好吃……”
看见这样变态淫荡的场景,流浪汉才软的阳具又坚挺如棒。他把白栗栗按在草地上,狠狠地插入她湿漉漉的性器。
“果然是超级变态女吧……小小年纪就在深夜公然诱惑男人!我插爆你这烂穴!”
“嘿嘿嘿……请狠狠地侵犯……坏母狗的小穴吧?啊啊咿咿呀……”
男人狠狠地拍打她的屁股。白栗栗一边吃下精液夹心的晚餐,一边淫叫着和陌生的男人做爱。
精液被射在白栗栗的脸上。男人接下来又射了一次,才系好皮带,离开呻吟不止的少女。
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一包三明治,这肯定是比普通的妓女还要下贱的行为吧。
她有些后悔没有向男人多要一些吃的,一包三明治根本满足不了她正在发育的身体。她只好拖着空空的肚子,像幽灵一样游荡。
夜幕下的街道人影稀疏,在夜晚出行的人似乎越来越少了,走过白栗栗身边的人都行色匆匆,完全没有注意到衣衫不整的少女。
白栗栗走得累了,坐在路肩上,抱起自己冰凉的膝盖,看着自己脏兮兮的帆布鞋。
“喂,黑栗栗,我觉得你是对的哦。”
黑栗栗自从昨天晚上后就没有再说话,不过白栗栗很确定她一直醒着。
经过了这一段时间的相处,她也逐渐摸清了另一个人格睡眠的规律,黑栗栗只会在精力不足后陷入沉默,其他情况下,她都是醒着的。
——对的?你在说什么啊……
这没来由的一句话让黑栗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你是对的。我一直觉得你是个下流的变态,是什么黑暗势力派来糟蹋我的身体的妖怪。现在看来你是对的。”
——你、你在说什么啊!我可是你的姐姐,怎么能说你的姐姐是变态呢……
黑栗栗一反平时的高傲和戏谑,声音中夹杂着不安。
“因为我就是这样的人啊。淫荡,嗜虐。敏感部位轻轻一碰就会出水,闻到肉棒的味道就会晕沉沉的,一想到会被淫虐就会期待得不得了。虽然嘴上假装是自己是个正派、纯洁的少女,内心里其实就是个淫乱的坏女人。”
白栗栗静静地说,不带任何波澜。
——白栗栗……
“我大概就是为此而生的吧。第一次试了试完全舍弃自己的羞耻心,像是肉便器一样生活呢,呵呵呵,似乎是很适合我的生活。那本相册里不是还有我的裸照吗?脱衣舞娘,艺伎,想来在过去我也是那样生活的吧,作为一台人人可用的排泄便器。”
她伸出手,从小穴里抹了一把挤出的精液,眼神迷离地吸入那股味道,轻轻舔了一口。
“嘿嘿嘿……果然像你那样生活才符合我的天性啊,抖M的黑栗栗。做一只母狗,一台肉便器,处理性欲的性奴,让白栗栗也变成受虐狂吧……”
——不对。
“啊?”
雨点滴在她裸露的肌肤上,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下雨了。
一辆车从她前面的道路上呼啸而过,一瞬间,车身上反射出她错愕的脸。
“你……说什么?”
——虽然我也没有资格说这种话,我也对现在的状况一无所知,我也完全不理解到底我们的过去,这具肉体的过去的历史究竟是什么。
没错,我没法反驳你大部分的想法!
但是,有一点我绝对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