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她们决定直接上杨思思家去调查。
路上,白栗栗向夏茸说了自己对杨思思的父亲杨列富的怀疑。
“你去……援交?”夏茸起先是不可思议,然后急忙挥着手,“我不是看不起你,也不是觉得……那个……”
“我明白,有很多事情现在暂时说不清楚,”白栗栗说道,不自觉地咬起了手指,“但重点是,思思的爸爸……是我的一个……『客户』。”然后她把杨思思的父亲在援交过程中暴力的表现告诉了夏茸。
夏茸听完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扣着嘴唇。那一瞬间白栗栗有些后悔告诉她——不该把她扯得更深的。
夏茸一个精准的跳跃,从建筑外墙的空调外机上跃到阳台栏杆上,然后翻进了屋子。
没多久,白栗栗面前的正门便开了。
看着夏茸爬墙翻窗的身手,她不禁怀疑这位学校的运动女王平常在做些什么地下工作。
事实证明翻进杨思思家是个正确的决定。
进门后,扑面而来的,是浓重的腐坏食品的腥膻。
还有一种白栗栗熟悉的气味:精液发酵后的刺鼻异味。
阳光被百叶窗锁着,地上堆满了黑色的垃圾袋。
不知几天没人收拾了。
白栗栗小心翼翼地在走过吱呀作响的木地板,看着地面,以防踩到湿漉漉的方便面盒。
她看向窄小的客厅里屈指可数的几个家具:饭桌,折迭椅,橱柜。
没有电视机,也没有沙发。
家具虽少,却摆放得仅仅有条,只是那些垃圾袋、食品包装和啤酒瓶破坏了屋子的整洁。
似乎曾有人精心维护屋子的卫生。
白栗栗看着地板,有些地方纤尘不染,有些地方却留着水痕。
大概几天前,维护房间整洁的人突然离开了,所以屋子立刻陷入混乱之中。
白栗栗走向餐桌,上面丢着几张撕下的笔记,字迹潦草难以辨认,但她还是零零碎碎认出几个字:
“赞颂万千夜魔的慈母,伟大性力的分享者,亿万面诸恶的配偶,最高贵的肉畜,最低贱的圣母——喀密菈——愿她的圣婴早日回归到大地上,愿黑暗永恒的新纪元来临。”
喀密菈。
白栗栗扶住桌脚,几乎站不稳。
那些潦草的文字渗透着不可名状的怪异感觉,缓缓地想要把某些东西从意识的沼泽中拖出来。
她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看见那东西的全貌,但是那东西正在缓缓上浮。
“栗栗!”夏茸的声音打断了她凌乱的思绪。
她看向夏茸,还有她手里拿着的几张照片。
虽然早就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是真的看到那些照片的时候,她还是没办法停止颤抖。
好像一直当做理所当然的事情逐渐被击碎了,而一直生活在其中的日常也逐渐崩毁。
究竟还有多少不为所知的事情隐藏在自己身边?
照片上的是杨思思,她的嘴唇被撑成一个圆形,包裹着一根阳具,眼睛则向上,用那种小动物般的眼神观察着拍照者。
她瘦削的肩膀和刚刚开始发育的身体反射着汗水的光芒。
还有其他照片,也都是杨思思。
被从后面抓住双手、阳具捅入幼嫩的性器;瘦小的身体被两个成年男子压在中间,戴着眼罩,被两根就她的年龄而言过于粗大的巨棒贯穿前后两穴;被人抓着头发露出难看的笑脸,鼻孔和嘴唇旁黏着乳白色的液体;被用一整根手臂插进阴道里,纤细的腹部上挤出怪异的凸起;绑着手臂坐在凌乱的床上,后背站着一整排肉棒高高挺起的男人。
还有更多的照片散落在桌子上,日期有旧有新,能看到的最早的是三年前。
白栗栗把照片倒扣在桌面上,听见夏茸的口中发出沉重的喘气声。她满脸通红,胯部紧紧夹着,双腿发抖。
“夏茸……”
夏茸取出一管娜拉纳给她的药剂,一饮而尽,然后瘫坐在折迭椅上,捂住脸:“唔……为什么……竟然……竟然湿了……”她紧紧捂住自己的下体,好像想以此抵御不受控制的发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