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浑浊的泥土中长出的百合花——从狰狞恐怖的巨兽内部,吐出了白色的少女。
象鼻粗的触手缠着少女纤细的身体,把她吊在血肉模糊的肉团表面。
“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的脸,栗栗……”
扭曲的肉块轰然逼近,把说话的少女推到她的面前。
应该如何形容她呢?
如果试图形容人世间美丽的言辞来装点她,就好像用想要留住月光一样徒劳。
她脸颊的曲线,鼻尖的弧度,还有睫毛的翘曲,柔和的微笑,一头齐腰的湿润长发,宛若水中的倒影。
如此绚烂的美,与残忍的现实形成惨烈的对比。
究竟是在噩梦中,还是现实就是噩梦呢。
她的肉体瘦小,瘦削的胸部肋骨历历可见,锁骨好像纤细得随时都会折断。
几根触手粗暴地缠绕着她的四肢的根部,因为只有根部可供缠绕。
少女的四肢都被齐根截断,只剩下木桩般的残肢。
少女的腰部纤细,但是腹部惊人地隆起,神秘的异域文字细密地刺在小腹上,同繁杂的花纹一起,组成子宫状的图案。
苍白如纸的皮肤上包裹着厚厚的一层黏液,发着淫靡的光。
一根比少女的大腿根部还要粗的肉柱插入她的下体,不断地抽动着,似乎正在注入什么液体。
“啊……停一下……宝宝?……我正在……正在和栗栗说话呢……”
丑陋的肉柱没有听从少女的哀求,继续向她体内注入液体。她本就高高隆起的腹部愈加膨胀,青紫色的静脉爬在近乎透明的肚皮上。
“咿……啊啊啊啊去了……在栗栗面前,被宝宝的肉棒插得绝顶了啊啊啊!”
一幅绝惨的场面在白栗栗眼前一米处上演着。
庞大扭曲的肉块,散发着腐臭,流淌着脓液,用触手缠绕着四肢尽断、无法反抗的少女,用粗壮的肉柱侵犯着她的肉体,腥臭的液体污染她的体内。
溢出的液体从少女的下身喷出,洒在白栗栗身上。白浊的液体类似人类的精液,但是更加浑浊、更加黏稠、更加恶臭。
——我好像在哪在见过她……
——见过……见过她。
白栗栗渴求黑栗栗的声音,她靠此来维系快要断线的意识。
如同畸形膨胀版本的人类阳具的肉柱从少女的下体抽出,把她的性器活活扯出体外。暗红色的肉壁好像蠕虫一样抖动,喷出浑浊的异种精液。
她发出含糊不清的浪叫,子宫口膨胀,被一团辨认不出形状的东西撑开。
一大滩类似于羊水的液体喷出她的宫颈,少女在超乎常理的破水高潮中,产出一团模糊不清的肉块。
“抱歉……栗栗……居然在这种时候……生产了呢……”
刺死祭司的畸臂抓住那一团产出的肉块,毫无怜悯地硬生生扯断了连接着母亲的脐带,在少女的尖叫中把肉块放进了吞噬祭司的裂口中,发出可怖的咀嚼声。
“宝宝总是……会把失败的孩子统统吃掉呢……嘿嘿嘿……”
少女精疲力尽,低垂着头,肚皮缓缓瘪下去,脱垂的子宫中吊着一根暗紫色的脐带。她的眼神柔和,好像产下孩子的母亲。
——原来……是你啊。
黑栗栗和白栗栗终于想起,她们究竟在哪见过这名少女。
一次次夜晚从噩梦中惊醒,无数次目睹的悲惨处刑。
冲天的火焰之中,耸立着一根长柱,长柱的锋利顶端,被刺穿的、宫颈脱垂的少女。她们曾在噩梦中,一次又一次地见证的悲惨场景。
那梦中的女孩的形象,和眼前的少女一模一样。
那名被长柱刺穿的少女,就在她们面前,被异种侵犯,一场化作现实的噩梦。
少女年龄看起来比白栗栗还小几岁,刚刚进入青春期不久,瘦弱而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