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会儿，她端着水杯出来，走到沙边，“瞿先生，喝点蜂蜜水应该会好一点。”
“不行，你不能睡，我会害怕。”沈归甯对他很依赖，“要不然你换一激昂一点的歌。”
“好。”
瞿宴辞没有干扰她，只在关键时刻提醒她打转向灯、换挡。
车里太安静，趁着等绿灯的间隙，沈归甯把音乐打开，选了节奏平缓舒适的慢歌。
瞿宴辞反问：“不是你洒的？”
这嚣张的车牌，横着走都没人敢说什么，碰到只能绕道走。
这话像是质疑她考试作弊，沈归甯立刻反驳道：“我很认真考的！每个科目都是一次过，而且科二科三都是满分！”
颈部线条流畅分明，延伸至衣领下。
右侧非机动车道的电动车都开得比她快。
只是半个小时的车程，硬生生被她开了一个小时。
慢音乐配慢车，多少有点让人犯困，尤其还是在喝了酒的情况下。
瞿宴辞对上她疑问的眼神，默了两秒，“……你驾照是怎么考的？”
沈归甯小声承认：“是我洒的。”
瞿宴辞掀开眸子，揉了揉眉心。
拿证以来第一次开这么久的车，沈归甯小有成就感。
“嗯。”等到绿灯，迈巴赫重新启动。
“噢。”沈归甯收回视线目视前方，缓缓踩下油门。
上了车，瞿宴辞先教她调座椅。
还好是温水不是热水。
“横着停也可以吗？”
“啊？”沈归甯有点懵。
沈归甯冤枉，“我不是故意的，都怪露比突然过来舔我，我才没拿稳水杯。”
不过有他坐在旁边，沈归甯的确没那么害怕，可以想象成科二科三练车时有教练坐在副驾。
瞿宴辞眸色晦暗，伸手拉住胸前这只纤细的手腕，“故意的。”
瞿宴辞扯了下嘴角，“开吧。”
记不清上一次摸方向盘是什么时候，生疏得很，她集中注意力，不敢松懈半分。
露比闻到熟悉的味道，张着小嘴叫了两声。
她腾不出手操控显示屏。
都快睡着了，能不稳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