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甯唇角上扬，抱起地上的花，“谢谢瞿先生。”
沈归甯回了条语音，应该是刚跳完舞，气息还没平复下来，微微喘气，“我在练舞呢。”能容纳15oo人的舞剧厅几乎座无虚席。
短暂松懈下来，面容舒展，削弱了几分平日里的冷感。
到负一楼，她环顾一圈，很快找到瞿先生的车，他的车太有辨识度，车牌几乎都是连号。
沈归甯休息十分钟才拆掉繁琐的头饰，去更衣室换衣服。
金语涵不管她，先走了。
只有金语涵不冷不淡地说了一句：“也就还行吧。”
登机后，瞿宴辞靠在沙椅上小憩。
沈归甯抬手擦掉额头上密密麻麻的汗珠，感觉到自己的腰已经达到极限，一阵一阵地泛疼。
她音色天生柔和，温软清澈，像深夜的呢喃细语。-演出这天，剧院里外忙得不可开交。
琵琶伴奏涓涓流水，婉转泄出。
舞台妆偏浓，将她精致的五官衬得更加张扬，同时又添了一抹韵味和风情。
台下观众被惊艳到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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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瞿宴辞目光落在她脸上。
“嗯？这是什么？”
舞台以及观众席灯光全熄，直到穹顶上亮起一束斑驳光影，像清晨的丁达尔效应，微粒在空气中浮动、游走。
能让大小姐说还行，那就是很不错。
傍晚六点多，观众66续续检票进场。
威亚的绳子渐渐放下，沈归甯双脚着地，抬手摘掉面纱，精致的五官完整露出。
私人航线已经提前申请好，晚上十点准时起飞。
她在半空中完成一系列高难度舞蹈动作。
沈归甯怕他等太久，快收好东西，还没卸妆就拎着包下楼。
沈归甯注意到脚边有一大束鲜花，很多种类搭配在一起，每一朵都开得娇艳绚烂，“这花……”
沈归甯完成最后一个转腰的收尾动作，喘了口气，站定，九十度弯腰向台下鞠躬，落幕。掌声久久未停，掀起一片汹涌的浪潮。
下班前看了眼手机，现瞿先生给她了微信。
司机确认车门关好后动引擎。
白色抹胸上衣，一袭赤红长裙，肩上披帛，头戴金色流苏冠，轻纱遮面，桃花眼妆，棕色狐系眼尾，眉心正中央点缀花钿，清纯中又掺了一丝妩媚。
一抹红色身影从天而降，舞裙轻盈飘逸，丝带摇曳，像从敦煌壁画中走出的飞天神女。
在后台等到八点，轮到她上场。
沈归甯捏着：【你回来了？】
沈归甯不走心地听同事闲聊。
瞿宴辞放下交叠的双腿，换了个坐姿，“戴上试试。”
沈归甯没敢碰，把饰盒还给他，“这条手链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她不是不识货的人，以前陪沈悦参加过拍卖会，见识过那些富婆花几千万竞拍一颗小小的宝石。
沈悦也有一条红宝石项链，颜色和纯度明显不如眼前这颗，沈归甯不敢想，这条手链得多昂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