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t;喝杯咖啡就会认识了。&ot;&ot;你这个人怎么搞的,丰君已经说了不认识你老闆,你还在这里纠缠不清你再不走,我可要叫警卫来赶人了!&ot;令敏母老虎发威。
&ot;你少管闲事,要不要见徐部长是季小姐的自由。&ot;&ot;徐部长找错人了,他应该去找丛法烈先生喝咖啡才是。&ot;季丰君幽默地回答。
&ot;这是两回事,他最想见的人是你。&ot;&ot;我要工作。&ot;季丰君指指摊在桌上的档案夹。
男子朝令敏努努嘴。&ot;这位小姐应该不是花瓶女吧你的工作不能请她暂代一下吗?&ot;&ot;如果徐部长想兴师问罪,就得配合我的时间,等我下班。&ot;季丰君略微妥协。也好,见面比不见面好。
令敏像只骄傲的孔雀,回视着男子,&ot;叫你的大老闆有点耐心,我们这种花瓶女忙得不得了,没有先预约通常是见不到的。&ot;男子递上名片。&ot;被炒鱿鱼时可以来找我。&ot;&ot;常澹泊,什么怪名字&ot;令敏嘟哝道。
下班后,季丰君再加了半小时的班才去赴徐源长的约。
服务生领她进入一间包厢。&ot;徐部长在里面等你很久了,季小姐要喝咖啡或是果汁?&ot;季丰君要了杯白开水。
这间咖啡shop是季丰君和令敏常来光顾的店之一,正好位於图书馆的右方,颇具特色。
在她进入时,包厢内的人立刻把注意力转向她。
被四人包围在中间的应该就是徐源长,他面无表情,像石雕一样的注视她,而且明显带着不悦。
徐芳踪长得和他有几分神似。
她回视他的注视,只觉得他的眼神精明非凡。
&ot;坐啊!&ot;他简短的命令。&ot;你们其他人到门外等我。&ot;四人迅速离去。
&ot;你爱上丛法烈是吗?&ot;徐源长若有所思地问。
季丰君倒抽一口气。好直接的问题。
&ot;我拒绝回答这个问题。&ot;徐源长耸耸肩,&ot;这只是闲聊,你可以放轻松。&ot;&ot;我们并没有足以构成闲聊的交情。&ot;她敏感地回应。
&ot;你太伶俐了,难怪芳踪不是你的对手。&ot;这才是重点。
&ot;我无意与令千金为敌。&ot;&ot;你不是她的情敌吗?&ot;季丰君不喜欢他咄咄逼人的语气。&ot;这不是我所能决定的。&ot;&ot;不是你能,那么谁能够决定?芳踪吗?&ot;他大吼。
季丰君一向吃软不吃硬,如果徐源长以为大嗓门会吓坏她,那他可是看走眼了。
&ot;丛家人能决定。&ot;她平静的回答。
&ot;法烈告诉我问题出在你身上。&ot;&ot;他太抬举我了。&ot;她不认为自己有此本领。
&ot;只要你一天不怀孕,丛氏就还有一半的家产在你手上。&ot;他知道那个遗嘱,如果她没有为丛法烈生下一儿半女,丛家有一半物业会成为她的养老金。
她未予以回应。
&ot;丛浩东真是只老狐狸,你和老狐狸又是什么关系?&ot;季丰君尽量不受他挑拨。&ot;我好像也没有非回答你不可的理由。&ot;&ot;是没有。不过,如果我想要知道,我一样有办法查个水落石出。&ot;其实季丰君自己也很想知道,丛浩东之所以选她当丛法烈的新娘,背后的动机是什么?
徐源长又将话题拉回芳踪上头。&ot;我不想看见芳踪为情所困,我希望你能退让。&ot;&ot;你们不知道吗?我和丛先生的婚姻并不会耗一辈子,可能是一年,也许是两年,退让不退让的问题并不存在。&ot;&ot;你确定&ot;徐源长暗自盘算,原来季丰君并不知道法烈正准备玩真的。他得赶紧将这个消息告诉芳踪,好让她乘机多使些力,以力挽狂澜。
&ot;我想,遗嘱的相关内容,你们应比我更能倒背如流。&ot;&ot;我以为你只是要让我这个做父亲的安心罢了。&ot;他开始以退为进,不若方才的强势。
季丰君落落大方的端起玻璃杯,凝视杯中的清水。&ot;这件事的主控权真的不在我身上。&ot;徐源长扬起笑容看着女儿的情敌。季丰君和他早些的想像完全不同,脂粉不施的脸,只在菱唇上轻点一抹朱红;未曾烫卷的直发,全身上下素净的天空蓝毛料洋装,外罩袄外套。没有大红大花,素净中自然散发出灵秀飘逸,无可言喻的脱俗之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