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宦官解释着道:“只有等到太子降生时,才可以把这三头猪杀死!”
“啊啊啊”寿寂之话音刚落,只见孕妇痛苦地呻吟起来,刘子业腾地一下从金交椅上跳将起来,像个猴子般地连蹦带颠跑到孕妇的身旁,一脸淫浪地审看着渐渐露出的小脑袋,而杀“猪”的事情早就抛到头后。
我的乖乖,三头“猪”叔叔再一次死里逃生。
心理变态、人格扭曲的大孩子刘子业皇帝从来不理朝政,却有永远也玩不完的、绝对不重样的游戏,我们不知道他又做了什么梦,也不知道女巫是如何为他解释这些梦的。
这不,大孩子刘子业突然灵感大发,命令他的卫士将当朝所有的王妃公主全部召到宫中强行剥光衣服,然后指使他周围左右的亲信死党对其进行毫无人性的轮奸。
“不,不!”
刘子业的婶娘江妃拒绝卫士们的轮奸,刘子业见状,命令卫士将其按在地上暴打一百皮鞭;视贞洁比生命还要重要的江妃还是不从,刘子业顿时兽性发作,他一口气砍掉江妃三个儿子的脑袋,可是江妃还是不从,气急败坏的刘子业一声令下,众卫士举进铁矛无情地剌向誓死不屈的江妃,没过片刻钟可怜的江妃便被捅成肉酱。
“喂,听我说……”
刘子业对无数宫女们命令道:“你们都他妈的把衣服脱掉,然后光着身子在皇宫里赛跑!”
“啊”
“皇上,这……”
“他妈的!”
见众宫女面露难色,刘子业吼叫道:“快啊!快,快脱!谁敢不脱我就砍掉她的脑袋!”
众宫女哪敢违抗,慑于刘子业的淫威,她们极不情愿地脱光了衣服,刘子业命令卫士们把精赤条条的众宫女们驱赶到皇宫的院子里,强迫她他们围着皇宫不停地裸奔。
“你,”
刘子业指着一个久久不肯走出皇宫的宫女骂道:“你,你怎么还不赶快出去参加赛跑哇?快!”
赤裸着身体的小宫女秀美的脸蛋羞得像个大苹果,呆呆地伫立着,刘子业立即命令卫士们毫不客气地砍掉了小宫女的脑袋。
夜晚,刘子业突然梦见白天围着皇宫裸奔的宫女中有一个宫女用仇恨的目光久久地瞪着他。
“啊,”
刘子业被噩梦惊醒抹了抹身上的冷汗:“啊,这是怎么回事?谁在瞪我!”
天亮之后,刘子业手里握着寒光闪闪的宝剑,怒气冲冲地杀进后宫,他歇斯底里吼叫着,在众宫女中找寻着那个与梦相像的、久久怒视着他的宫女:“啊,你,不像!”
他没气地将一个宫女推倒在地,随即又拽过来一个:“啊,你,也他妈的不像!”
刘子业再次拽过一个浑身筛糠的小宫女:“哦,是你,就他妈的是你,你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胆?竟敢瞪我……”
“喀嚓”一声,可怜的小宫女还没等分辩半句,脑袋已经不明不白地滚落到地上。
转眼又到了晚上,刘子业还是继续作梦,这个晚上刘子业梦见白天被他无端砍掉脑袋的小宫女变成了厉鬼恶毒地咒骂他,向他吐着可怕的血水。
“啊”刘子业一咕碌爬起来再也睡不着,他彻底失眠了。“陛下,”
无所不能而又一无所能的女巫,煞有介事地给她的主子解释道:“梦见鬼骂你、向你吐血水,这说明皇宫里有鬼啊,必须找人来驱鬼!”
“嗯,”
刘子业点头称是:“你说得完全正确,皇宫里闹鬼了,你先坐着,我得驱鬼去!”
说完,刘子业亲自拎着弓箭在皇宫里疯疯癫癫射起鬼来,他像个猴子似地上串下跳、东奔西跑,手里的竹箭雨点般地向皇宫的各个角落里飞将而去。
“嗖嗖嗖”
“嗖嗖嗖”皇宫里一时间被刘子业折腾得乌烟瘴气,鸡犬不宁,众卫士身着铠甲、手持长矛、喘着粗气,上气不接下气地尾随在刘子业的身后东跑西颠。
时间慢慢地过去,卫士们有些体力不支,跑动的脚步迟缓下来,与刘子业的距离逐渐拉远,只有老宦官寿寂之一步不离地紧紧地跟在小主子的身后。
望着这个不问政事,只知道杀人取乐、以乱伦来剌激变态心理的小主子,老忠臣悲愤难当,如此下去国家亡矣。
老忠臣、老宦官寿寂之早就萌生除掉这个昏君的念头,可总是苦于没有机会下手,今天,刘子业左右的卫士终于离开他,虽然时间极其短暂,可却是千载难逢的大好时机,此刻不动手更待何时!
想到此,寿寂之一个键步冲上前去,伸出手来“铛啷”一声将刘子业挂在屁股后面的佩剑抽出来紧紧地握在手中,正忙着胡乱发箭的刘子业闻听转过头来,一脸疑惑之色地望着这个最知心、最体贴的、比亲生爸爸还要亲的老宦官。
“昏君,我要杀了你,为国除害!”
说完,寿寂之举起了利剑。“寂寂……”
刘子业吓得面如土色,绝望地、语无伦次地喊着:“寂寂!”
“喀嚓”随着一声清脆的响声,作恶作端的刘子业那颗混混然的兽头咕碌碌地滚落到皇宫的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