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如此也就算了,偏偏自己还是个脉轮阻塞的武学废材,好不容易获得了绝世武功秘籍和刀之神器,自己却用不了,这老天当真是给他开了一个并不好笑的玩笑啊。
就像自己在沙漠中,急需要淡水来解渴,结果上天就把水放在了你边上,你却怎么也够不着,这不是闹是啥。
孟元忠将一切事物安排好之后便来到萧寒的身前询问道殿下,咱们可以启程了。
萧寒看了看身前的孟元忠,然后起身向车驾走去,丝毫没有搭理跪在脚边的汪司礼。
汪司礼心中委屈,但也不能责怪自己的主子,他也只好目送萧寒上了车驾以后才堪堪翻身上马,遥遥跟在车驾之后。
公公孟元忠看向一旁神色漠然的汪司礼询问道为何不将实情告知给殿下?
孟元忠回想起两天前汪司礼风尘仆仆的来到府衙找到自己时,面容憔悴,步伐虚浮,俨然一副肾透支的症状,当然汪司礼不可能去做那些事情,但因为何故变成如此模样却是不知。
汪公公?你这是?孟元忠看到瘫倒在座椅上灌着茶水的汪司礼疑惑道出什么事了?七皇子呢?。
殿下遇袭了,孟大人速速派兵驰援啊!汪司礼恳切道。
汪司礼与孟元忠曾是旧识,之前在尚京城中有过数面之缘,两人私下间自然也免了一些礼数,毕竟汪司礼是宫中的司礼监,而孟元忠这样的外臣都会跟宫中的一些宦官攀上一些交情,方便洞察宫中风向。
当真?孟元忠一脸的惊骇。
这还能有假?孟大人还是速速发兵救救我家殿下吧!汪司礼起身朝孟元忠拜道。
孟元忠眉头紧锁,他心里也在迅速的计较着。
七皇子遇袭绝非是偶然,一联想到朝堂之上那三大家族,孟元忠便猜测此事定然与其脱不了干系。
汪公公,不是孟某不帮你,只是事关重大,我孟家一向置身事外,这孟元忠有些为难。
汪司礼怎么会不知道孟元忠心中的盘算,但此事,唯有孟元忠出兵才能护佑七皇子孟元忠!七皇子乃我大燕皇室血脉,你孟家世代忠良,如今却见死不救,越不怕折了你孟家的门风!。
孟元忠眉头一挑汪公公,七皇子遇袭只是你一面之词,我幽州兵马司的士卒岂能因你一句话而调动?。
既然你汪司礼要跟我扯大义,那我就跟你扯流程要调动我幽州兵马司的兵马须得持有兵部调令!。
汪司礼愤怒道姓孟的,五年前,前任幽州节度使程大人突然暴毙,你可知道是谁干的?
孟元忠神色一凛,侧眼看向身旁的汪司礼你什么意思?
我知道程大人是你的恩师,虽然都说程大人是旧疾发作,但你的心中一直都有所疑惑不是么!汪司礼正色道当时的幽州节度使程余秋,程老先生可是我燕国儒家代表,他老人家的弟子遍布燕云五州,却不想这样一位鸿儒却成了门阀斗争中的牺牲品!。
你是说
不错,程老先生的死与澹台家有关汪司礼沉声道。
孟元忠神色间闪过一抹复杂,随即摇头道不可能,他澹台家怎么敢对程老先生下手,他澹台家的子弟也有很多拜在程老先生的门下。
呵呵,他澹台枫为了幽州节度使的位置什么事干不出来汪司礼沉声道程余秋不死,幽州节度使的位置如何能空出来?
孟元忠脸上苍白,一时间有些颓然的坐在靠椅上喃喃道不可能,不可能
当时下手的正是夜罗刹的人,你应该知道夜罗刹的来历吧汪司礼寒声道这次刺杀七皇子的便是夜罗刹中的十二浮屠,其首领便是当年刺杀程老先生的刺客之一。
孟元忠抬眼看向汪司礼你又是如何得知?
锦衣卫密函送达陛下那里时,我无意间看到的汪司礼噘嘴唯诺道。
孟元忠放在膝上的双手略微有些颤抖,如果真如汪司礼所说,那么自己相当于踩着恩师的尸体爬上来的你可有证据?
证据?
汪司礼内心几近咆哮。
我特么偷偷看了锦衣卫上呈给陛下的密函,这本就是掉脑袋的事儿,有什么证据?能有什么证据?真有证据他也不敢给啊。
你刚才所说的那个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