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肩膀被人按住的那一刻,她转身狠狠向后踢去,与此同时按下了紧急联系人。
“臭娘们!”男人低骂一声。
“快点,速战速决。”
这时电话被接通,熟悉的声音传来。
“傅以勋救我!”她喊。
男人紧攥着她的手臂往后折,她痛得大呼一声,手里的手机狠狠往男人头部拍去。
“我艹!”男人往头上摸了一把,“强子,弄死她!”
男人一拳挥向她,打得她眼冒金星,整个人被按在地下。
“哥,快拿绳子绑了。”
“不好,强子快跑,来车了。”
“没事,路过的,捂住她的嘴。”
丁染望着刺目的车灯,使出了全身的力气,朝男人的手上咬去。
男人痛呼,扬起巴掌,发狠了打在她的脸上。
车在他们不远处忽然停下,丁染看到了熟悉的身影。
她全身痛的不能动,浑身的劲也使完了,她知道,接下来她可以休息了。
她轻轻闭上眼睛,耳边充斥着男人痛苦的呻吟声和求饶声,她微微勾唇,他的对打能力一向很强。
大二那年,她与同学参加校外辩论赛回去晚了,他来接她时,一群社会小青年正将她和同学堵在角落里。
他以一敌五,将对方打得遍地哀嚎。
傅以勋拿出手铐,将两人锁铐在路灯杆上,然后抱起路边的人儿上了车。
她整个人昏昏沉沉的,但能感觉到她被人抱着,鼻间充斥着熟悉又陌生的气息。
迷糊间,她听到他在问,“密码是多少?”
她微微皱眉。
“门的密码是多少。”他又问了一遍。
她咬着嘴唇,但又不得不说,“你的生日。”
声音很小,他低着头,眼里的笑意一闪而过,“没听清,再说一遍。”
“你的生日。”她想捶他一下,但是没有力气。
开门进去后,丁染被轻放在沙发上。
“药箱在哪里?”
她将脸埋在沙发里。
“嗯?”
“没有。”什么药都没有,哪里来的药箱。
“你……”他轻叹了声,“等着,我去买。”
他出去后,丁染才慢吞吞从沙发上坐起来。
茶几上,她的手机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