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滢大胆猜测,他应当是中央调查组的核心成员。
因而大方磊落地回道:“是的,各位请进屋说话吧。”
姜海见一时间进来这么多人,紧张地站了起来。
鹿滢给他使了个眼色,“姜海,这几位是来核实昨天那件事的,麻烦你帮我沏一壶茶吧。”
“…行
。”姜海用眼神询问她需不需要帮忙。
鹿滢淡笑着对他摇了摇头,示意没关系。
很快,姜海沏了一壶龙井过来。
鹿滢脸上一派从容,淡定地为贵客倒茶。
对方也不心急,极有耐心地喝完一巡茶,才提及昨天吴涛的事。
字里行间,饱含着对鹿滢的慰问与歉意,对于的吴涛的违法违法行为也进行了批评。
但对于如何整改卫健委,却只字未提。
鹿滢勾起一侧唇角,说道:“您不用跟我打太极,我忙得很,没空扯那些烂棉花。如果您今天带着这么多人过来,只是为了试探我是不是知道更多的事,那我告诉您,很抱歉,我不知道。
要不是昨天吴涛拿行医资格威胁我去花都,我还不知道咱们宁市的卫健委平日里竟是这样对待老百姓的。有句老话说得好,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我等着他们恶有恶报。”
不等领导发话,吴涛噗通一声跪了下来。
“鹿医生,求求您饶了我吧!我有眼不识泰山,不长眼得罪了您,您就饶了我这次吧。只要您肯原谅我,我下半辈子给您做牛做马…”
突然,他腾一下扑过来,想抱住鹿滢的大腿。
鹿滢吓得立马踹了他一脚。
“吴涛,你这是干什么?”领导双目怒瞪,连忙扯开了他,对鹿滢连声道歉:“不好意思鹿医生,这是我们的疏忽。他来之前极为诚恳地要求过来跟您道歉,怎么一到这里就……”
鹿滢戏谑地
勾起嘴角:“吴涛,你身上该不会还在痒吧?”
吴涛点头如捣蒜,脸上的表情痛苦极了,“是的,快要痒死我了!吃了氯雷他定片,擦了止痒的药膏,一开始还能管个把小时,但现在是每隔几分钟又会开始痒,擦药根本没用啊,我快不行了,我,我真是生不如死啊……”
说罢又拼命地开始抓挠胳膊。
鹿滢故作诧异,“咦,没查出来到底是什么病么?”
吴涛断断续续答道:“医生说就是湿疹,但不知道为什么发作的格外厉害,问我是不是吃了海鲜或者什么其它燥性的食物,可我根本就没有吃!”
“不是什么脏病?”
“不是的鹿医生,您就别拿我开玩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