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可能还找别人,有谁能跟他相提并论。
姜时念喘过一口气,才抬眼郑重看他:“结果你竟然被这些事影响,我接受不了,我——”
沈延非抚着她眼尾,克制不住低头亲她抖动的睫毛:“你怎么?”
姜时念鼓了鼓劲儿,义正言辞:“我生气了。”
沈延非点头认可:“我的错,穗穗应该生气。”
“没那么容易好。”
“我老婆生气,当然不能轻易放过,”他趁她忙着气,出其不意把人搂了满怀,压住她不甘抵抗的手,头垂了垂,抵进她颈窝里,“是我惹的,怪我昨天没度,想怎么处置?”
姜时念还没进展到这一层,一时险些被完全不抵抗的沈老板问住,他嘴唇很热,在她颈边温存蹭着,让人气血不稳,她坚持原则地躲开,手按在他后颈上,正色地脱口而出:“……至少先让你吃素。”
耳边传来沉哑的笑声,沈延非轻掐着她双颊摇了摇,明知故问:“那什么是荤?”
姜时念深吸口气,扬了扬眉,不示弱地迎上他目光:“我现在躺着动不了,不就是沈老板荤得太过了吗,只能看我什么时候心情好一点,再考虑给你解禁的机会。”
沈延非眼里噙着笑痕,昨晚短暂的阴霾都散了,她越是这样正经地要罚他,他越清楚被她在乎深爱。
他浅淡“嗯”了声,给她纠正:“接受了,你想怎么对我,就怎么对我,但之前有句话不对,你已经把我哄好了,不用再哄,现在是我想哄你。”
姜时念想矜持地表示暂不开放此权限,沈延非就已经不打商量地起身,衣服也没穿,干脆地伸臂把她从床上抱起来,径直上楼,回主卧浴室。
昨晚的记忆马上回笼,姜时念身体都有了本能反应,紧张地攥住他,他猜到她想什么,俯下背亲亲她眉心:“别慌,穗穗走不动了,那咱们就抱着洗脸。”
洗手台跟昨天差不多的位置铺了两层软垫,姜时念坐在上面,电动牙刷被塞在一边,瓷白脸颊鼓起一块,话是彻底说不了了。
沈延非叠着沾湿的温热洗脸巾,慢条斯理给她擦脸,从发际到下颌,小细节都照顾到,擦到脖颈时,他拨了拨她下巴,她下意识抬高,线条拉得纤长。
沈延非手撑着洗手台靠近她,擦一寸,他慢慢地亲一寸,亲到姜时念开始坐不稳,终于清醒过来把他推开,双眼波光粼粼地瞪他:“沈延非你有没有自觉,我可没原谅你。”
“这又不算荤,”他目不转睛看她,唇弯着,“还是穗穗给我惩罚升级了?”
“确实升级了,”姜时念当机立断,“边缘行为也一块儿禁止。”
沈延非不置可否,拉开浴室抽屉,精准抽出一片她常用的面膜撕开,给她贴在脸上,分散她注意,免得她张口就来,再说下去连碰都不让碰了。
等贴好,沈延非把姜时念抱下来,让她面对镜子,他站在她身后,身高差明显,略低着眸,修长手指拢起她长发,用发带扎成高中时那样的马尾。
姜时念忍不住盯着镜面,反正有面膜挡着,看不出表情。
她目光追着他穿插在自己发间的手,又被蛊惑着去注视他的脸,男人深刻轮廓在浴室灯下棱角分明,眉目黑得像融了墨,她回忆起他曾握枪的样子,现在这双十指,正在给她不厌其烦地梳头。
姜时念心窝软热得鼓起气泡,轻声抗议:“你这是把我当几岁——”
“我倒是想把你当事事要人照顾的小宝,不过没办法,至少得成年?”沈延非眼帘掀起,正对上她望过来的视线,他唇边悠然抬了抬,贴近她耳后留下的吻痕反问,“不然就太禽。兽了,是不是?”
姜时念脸一红,沈老板真是炉火纯青,就算什么都给他禁了,他三言两语也能招惹到她。
站久一会儿,姜时念状态也跟着好了些,没那么撑不住了,她推着沈老板先出去,自己在浴室简单画了个日常妆,等她下楼,看到沈延非站在厨房,袖口折起,紧窄腰线大长腿赏心悦目,而且糖醋小排的香味已经飘出来。
姜时念差点要缴械,掩唇忍了忍,转开脸才笑弯眼睛,她走到餐桌边桌下,双臂交叠放桌上,侧着脸伏在上面,正好能看清沈延非的背影。
看了两眼,就忽然记起高中那两年,她也曾经用这样掩饰的姿势,装作课间趴在桌上休息,其实清醒地偷望着门外的走廊,小心翼翼想,学长今天会不会恰好经过。
沈延非在厨房里回过身的一刻,姜时念和从前一样,反射性地抬起脸,火速换到另外一边,用后脑勺对着他,装作刚才没在看他。
身后脚步声响起,她紧合上眼,如同真的回到那年,被现场抓了正着。
她的呼吸随着沈延非一步一步的逼近在凝滞,随后她马尾就被一只手拂过,他手指微凉,刮过她领口,向上拎了拎,把她提起来,清冷声音隐着笑意:“姜穗穗同学,还躲什么,这次抓到你了,偷看我经过,还偷看我给你做饭,是吗?”
“但现在已经快到第十一年了,我不是当初停滞不敢往前的那个学长,”沈延非把随手放在桌上的小排骨夹起一块,剃了骨喂她嘴里,在她没含进去的时候,-->>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