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虽说只是继母过逝,但为人子女总该有些应有的孝道。这位夏小姐在人前总装作最最知礼,懂事的,继母风光大葬,还特意带着未婚夫在寺庙里做工祈福,人前也是一身素服,但却改不了内心不以为然之态。
比如据笔者所知,夏小姐原订的婚期并未改期,而且最近常见夏小姐出入各种婚庆公司,为自己挑选待嫁物品。这是守孝者该做之事吗?更不要说积极参与夫家各式庆典,抛头露面,全无守孝之实。
笔者并非是老道学,夏小姐那位继母何人,观众尽知,若夏小姐不管不顾,也不会有人说什么,而这般人前一套,背后一套,却让观者心寒齿冷。利用一个死者为自己谋取民众的信任与好感,好一个年轻的政治人!】
楚蕾定定的看着最后一句,轻轻的磨着牙,这人是谁?马文并没有找出背后的人来,用的是笔名,而背后的人,得再查查。
“蕾姐,要准备反驳吗?”马文已经摩拳擦掌了,好久没跟人笔战了,还真是无聊得很了。文章她也看了,还真是什么话都让他说尽了,戴红花不对,可是穿着素服还是不对。反正说白了就是一句话,因为杜慕裳的身份尴尬,夏初蕾戴孝就是假仙,不戴孝就是不孝。现在夏初蕾戴孝了,偶尔出席活动必须戴会场提供的红花也成了错,妈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先查查是谁?总得看清楚对手是谁吧!”楚蕾自然知道自己这一年多自然是要得罪人的,只是这么明白的冲出来跟自己做对的,表示人得罪大了,人家处心积虑的在跟自己扛上了,要知道自己现在可是天子近臣,倍受信任的,谁会公然的站在自己的对立面?
“知道了!”马文明白,但是还是不放心,“其它的呢?真的跟以前一样,以不变应万变?”
“怎么解释?越解释越糟,事实上,他把路都堵死了。等等看吧!”楚蕾笑了笑,轻轻的敲了敲清样,难怪宋某没抽出来了,只要抽出来了,只怕一系列的组合拳就来了。现在也是,出来解释,不管怎么说就逃不开做秀的成份,当然,不解释也不行,到时他们会说自己心虚。
“蕾姐!”马文气着了,她自从跟了楚蕾之后,可一向顺风顺水,就是一些部委首长对她也是客客气气的,现在她的自信空前膨胀中,结果楚蕾竟然似乎打算咽下这口气,怎么让她不急。
“当实习,真的到了新闻局,这种事会很多。”楚蕾笑着摇摇头,看着马文,“镇定!我们等等看,人家等我们出招,他们才好再出招。我们越镇定,他们反而容易出错。”
马文只能这样想了,出去做事,楚蕾还是在看文章,一个字一个字的看。
第二天,果然一出家门口,记者就已经等在那儿了,楚蕾跟记者打交道也成了习惯,他们也知道楚蕾对他们心怀善意,也没有特意的拥挤,站得好好的在那儿,楚蕾也就惯性的站住了,笑着看他们。
“唉,辛苦了。人家没事写个文,让你们跑断腿。”
“唉!混口饭吃,夏小姐,有什么回应?”一个记者叹了一口气,想想也觉得无奈。人家戴不戴孝关他们屁事,更何况现在看,楚蕾还是白衣黑裙,黑色的皮鞋,手上也就一块银色的手表,清清淡淡的,虽说是没头戴白花,但那样的继母,她能做到这份上也算是不错了。
“唉!”楚蕾长叹了一声,也无奈的想想,“做总好过不做!”
记者们一怔,猛的哄然大笑起来。楚蕾这话狠毒,给人无限的想像空间,最直接的便是,既然她无论做啥都是错,她凭着本心,做了总比不做好。
一边向读者们示了弱,一面狠狠的给了写这文章的人一个大耳刮子了。就防着你们这样无事生非的,你们还真出来了。
记下来,然后拍了照,自动的让开,让楚蕾过去。
“谢谢!”楚蕾笑着跟大家鞠躬道谢。
彼之毒药,我之蜜糖
楚蕾‘做,好过不做!’一出,另一拨批驳的言论便出来了,上升到‘孝顺能不能用来作为作秀的资本’这个高度了。